,而是充滿怨毒的怨恨了。
第二天上朝的時候,崇禎所期盼的這位王友仁大人,不但沒喊上他那一嗓子,而且還直接稱病不來了,病的理由就是突然中風,半身不遂臥床不起,都下不來床了,當然也就不能上朝喊那一嗓子了。
不過畢竟滿清的使節蹲在北京城裡,等著大明帝國的態度訊息,畢竟滿大街都已經開始談論這議和大事,畢竟,畢竟四萬滿清大軍虎視眈眈的盤踞在遵化,隨時都可能衝向京師,這些事情不能不研究研究。
一提研究,那就可以無限上綱上線,無限跑題,無限的不負責任了,於是,雙方再次陷入混戰。
崇禎就在失望裡,看著城外大戰迫在眉睫,看著朝堂扯皮,扯到地老天荒。
“難道真的就只有呂漢強的死黨才能真的做點事情嗎?”崇禎如是悲哀的想。捂住腦袋,看著空空如也的龍書案“不知道現在呂漢強在做什麼,能不能牽制住清兵不能南下不。”這時候,崇禎又有點國難思良將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