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許傑這麼一通破口大罵,呂漢強整個愣住了,然後看見許傑提著寶劍就要出去,還說什麼要上戰場找皇太極拼命,這下嚇到了剛剛清醒過來的呂漢強,一個飛撲,直接將許傑撲倒在地,死死壓在身下,死勁的搶奪許傑手中的寶劍,許傑就掙扎不給:“你放開,你個混蛋在這發瘋吧,我上前線去,你放開我。”
“我錯啦,我錯了還不成嗎,你不能去,你快放下寶劍。”
兩個人就這樣滾在一起,直到兩個人都沒了力氣,然後就在地上氣喘咻咻。
這時候周圍就圍了一圈將士,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兩個人。
這時候,許傑仰臉望天,透過呂漢強的肩膀看到這尷尬的一幕,輕輕拍打下呂漢強,小聲說道:“起來,有人兒來了。”
“我不起來,有人來了怎麼滴吧。”
許傑就尷尬的小聲說:“讓人看著我們兩個這樣,傳出去不好。”
“傳出去就傳出去,我們兩就這樣了,怎麼滴吧。”
於是許傑大囧,所有觀看的將士立刻大囧,然後滿帳篷都大囧。
“不要笑,再笑我就砍了他。”呂漢強已經抓狂到了無以復加,自從自己和許傑起來之後,大帳裡就時不時的響一聲撲哧的聲音,然後看到滿帳將士一個個憋得脖子上血管崩裂的樣子,呂漢強就暴跳如雷。
最終無可奈何的一攤手:“好吧,好吧,我失敗了,你們笑吧。”
於是笑聲立刻差點將帳篷掀翻。
有了這意外的一個插曲,氣氛也就鬆快起來,呂漢強焦躁的心也就舒緩了,人再次變得冷靜起來,跟許傑也就沒了隔閡,繼續探討辦法。
“我的意思是,小胖子不要再在我們左右護衛,先一步衝過去,對皇太極的後面展開攻擊,以牽制皇太極,讓他不能全力攻擊大壯哥哥,以緩解大壯哥哥的壓力。”
呂漢強點點頭,但又擔心的道:“可是這樣一來,我們步兵行進可就危險了,現在越來越接近皇太極戰場,皇太極手中還有四個旗的騎兵,一旦在我們步兵行軍隊形的時候對我們發起突然襲擊,那我們的步兵就危險了。”
再強悍的步兵,在行軍中面對敵人都是最脆弱的,這就是小胖子的騎兵一直不能殺出去的原因,他們負責步兵行軍時候左右安全。
而皇太極最少還有四萬多到五萬的騎兵,一旦小胖子的兩萬騎兵與皇太極的大隊膠著,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現在離著戰場不足百里,而離著皇太極的軍營絕對不會超過五十里,這樣,我們的槍兵就在這裡結陣休整,大壯去騷擾敵人,五十里路,騎兵賓士起來,不過是兩個時辰,這樣也有個好處,那就是小胖子只是騷擾,不與他決戰,一旦皇太極出兵,小胖子就可以將敵人往我們這裡吸引,我們就可以利用我們現在的大營給與敵人以殺傷,那麼,我們的戰場就在這裡了,就可以緩解大壯哥哥的困境,大壯哥哥或者出擊突圍,或者喘息待機。”
呂漢強就雙手拄著桌子仔細的觀察,認真的思索。
很久之後,抬起頭問許傑:“那兩萬京營到了哪裡。”
許傑立刻介面道:“剛剛度過遼河,已經和我們離著不遠了。”
“不遠是多遠?”
許傑就在地圖上丈量了一下,然後默默的計算了一下:“大約四十里路。”
呂漢強很滿意京營的行軍的速度:“看來這些皇族子弟的京營可比其他軍隊強上那麼幾分。”
趙四海就感慨道:“大明百姓供養他們已經三百來年,在這國戰的時候也應該為國出力了,其實,他們不是為百姓出力,是為他們老朱家自己出力,也算有些良心。”
“不管為誰出力,現在只要能對付皇太極就是我們的幫手,讓他們立刻靠過來。”現在呂漢強手中的兵力嚴重不足,都已經到了將民夫武裝起來的窘境,一支兩萬人馬的大軍,絕對是一支讓他重視的力量。絕對不能浪費了。
這時候許傑又暴露出他陰暗的心理習慣,不由皺眉提醒道:“大人,這次皇上將兩萬皇族子弟京營派過來,名義上雖然是說讓他們跟隨大人上戰場歷練一下,但其真正居心還不是看著咱們嗎?如果對他們指望太大,不要再出現什麼不利,必經當初京畿之戰的教訓在那呢啊。”
京畿之戰已經成為復遼軍的心病,大家已經絕對不相信除了自己之外任何大明的軍隊了。
但這次呂漢強卻無所謂的道:“此一時彼一時,現在這裡與當初京營不同,他兩萬京營所處位置是什麼?東南北都是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