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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漢強站在自己家的臺階上,看著賑災晚會的演員正在賣力的表演,當時就表示出了一份慷慨激昂和感動,揚起臉,再放下時候,已經是眼圈發紅,衝著這些官員語音哽咽道:“看到諸位如此襄助皇上為山陝饑民籌款,我萬分感動,就如這位同僚所言,我運作《大明新聞》和《大內供奉》兩份報紙,雖然不說日進斗金,卻也多少差不多,看到諸位如此慷慨,我怎麼能不盡份心意?”
言罷,做大義凜然狀,深深吸口氣,然後將手一揮,“張管家何在?”
躲在門後的張管家就一哆嗦,但主家呼喚,不能不出,於是,就以蝸牛的速度蹭出了大門,一臉苦笑道:“東家,有什麼吩咐嗎?”
“你馬上搬來桌子,就在這臺階之上,擺開收購的攤子,我要將所有有心賑災的同人們的物資全部收購,以襄助萬歲盛舉。”
看著突然慘白了臉的管家,再看看突然變得寂靜的廣場,呂漢強再次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做決死狀,大聲道:“這次我呂漢強破家成全諸位,我現銀交割,絕不拖欠,諸位手中所有的物資我全要啦。”然後對著身後已經痴呆了的陳亮大吼:“去,趕緊跟我娘說,往外搬銀子,我們開始收購。”
當時張管家汗就下來了,疾步上前,對著呂漢強焦急的問道:“東家,您真的要收購所有人的東西嗎?您可想好啦。”
“不用想,就這樣辦,我們現在就開始。”呂漢強再次大義凜然的揮動了下手臂,有股偉人範就蓬勃而出。
見到呂漢強堅定的樣子,張管家就真的無話可說了,但既然是東家說了,那就只好照做。猶猶豫豫的搬來了桌子椅子,就在門前臺階上,擺設好了攤位,這時候,陳亮也回去,找了老太太說了呂漢強的決定。
老太太想了一下,就笑著道:‘我兒決斷定有他道理,為孃的怎麼能不支援?”當時將龍頭杖一頓,大聲吩咐陳亮和長隨小六子,外帶三叔月奴,就連真正做到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二兒子都喊上:“來,大家搬銀子上前門。”說著,開啟自己身後的房間,指揮著這些人開始往外搬銀子。
不大一會,就在娘全力支援兒子任何做為的心思裡,真就抬出了一箱一箱銀子。
那一箱一箱的銀子抬出來,就堆在了臺階上,開啟箱蓋,在晨曦耀眼的陽光下,換髮出更加耀眼的光芒。這光芒讓所有的人都艱難的嚥下了一口口唾沫。
這時候,呂漢強大馬金刀的坐在了桌子後面,抬眼望去,正在街角捂著頭盔跑來一人,那不正是五成兵馬司南司的一個副指揮使,記憶裡似乎是姓李,好像也是孤臣黨的一員?
“李大人,趕緊過來。”呂漢強就如同看到了寶貝,立刻大聲的召喚他過來。
五成兵馬司,相當於現在的公安局,兼任城管,消防隊,分作四個分司,各有指揮使鎮守,不過這個南司原先的指揮使是閹黨餘孽,被下了大牢,這南司就暫時由這位副指揮使暫時代管。
既然代管,那就更加責任重大,不敢有半點懈怠,昨天巡城巡查的很晚,這一早剛剛巡視回來,疲乏的不成樣子,準備睡個回籠覺,然後交卸了職責就回家,剛迷糊一下,卻不想有手下來報,說是大柵欄衚衕呂大人府門前有無數人員倒賣抄家貨,現場十分混亂,請示大家是不是過去看看。
“大柵欄本來就是破爛市場,人多了有什麼了不起?睡了再說。”這個副指揮使翻了個身,準備接著睡,但突然想到什麼,一個翻身做起“你說什麼?在呂大人府前廣場?”然後也不等那小吏說清,一個翻身下了炕,穿靴子戴帽子直接就衝出了衙門。
這不能不讓他著急啊,呂大人,呂漢強,那是這大柵欄的名人啊,不但有無數荀貴公子,後宅女眷粉絲,而且還是最得皇帝寵信的大臣,這要是一個怪罪,那自己還沒摘落清楚的閹黨故事,那就可能在他一句話上啊,為了摘落清楚自己,自己可是告貸籌集了一千兩銀子,加入了皇家驛遞商行的,希望能得到一點庇護,不行,無論如何自己要親自出馬,說什麼也要回護呂大人一家安全。
於是就這麼急三火四的跑來,準備維持治安。
正跑著呢,也沒看周邊都是什麼人,就被呂漢強一聲大人叫了過去,當時骨頭都輕了二兩,趕緊跑到臺階下,給呂漢強單腿跪下施禮:“呂大人受驚了,末將來遲,請呂大人恕罪,我這就驅趕這些刁民離開,還大人一個清淨。”
呂漢強一把拉住他的手,將他拉起來,笑著道:“你看錯了,在這裡的,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