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就無可奈何地道:“若是你真不起來,那我只能行家法了,罪名嗎——”然後看看王公公,王公公笑著道:“咱家是皇后身邊的人,算起來也是你的頂頭上司,那就治你個不尊上命吧。”說著自己都笑了起來,然後笑著解釋道:“起來吧,起來吧,你們協辦這人隨和著呢,最看不上的便是跪來跪去的,即便是見了皇上,那也是剛剛拉開個下跪的架子,只要皇上剛剛說呂伴讀平——身字都沒說完呢,這小子就直接站起來了,因此你說你給他下跪,那不是找著他不高興嗎?”說著看向尷尬的呂漢強不由得開心的大笑起來。
這時候,那個總管這才站起來,就要將身邊的一個盒子遞上。呂漢強就笑著搖搖手:“都是家裡人,你當著王公公的面行賄我,你不會是給我上眼藥吧,趕緊收回你的那些東西,要不然,我還要給你加一個貪佔公款,然後監督司的人就有事情幹了。”
那總管忙將手搖動的跟狗尾巴似得,連連道:“大人明鑑,這些是我和我那幫兄弟湊份子湊的,根本就不敢貪佔挪用公款,若是大人不信,可派監督司人來立刻核准賬目,拿了我,要殺要剮隨大人。”
“既然這樣,那我就看看,也算是領了你的心意了。”呂漢強就笑著接過了那盒子,當著人的面開啟,卻是一小排整整齊齊的祈福銀錁子,一兩一個,數了數整整齊齊六十六兩,錢倒是不多,不過這銀錁子鑄造倒是精美,純粹是圖惜個吉祥:把玩著這些個銀錁子,呂漢強笑著道:“呦呵?感情咱們的兄弟都這麼有錢啦?”
“還不是託皇上的福,託大人的福,才讓我們能脫了驛籍,然後當上了這人上人的皇家家丁,少了許多盤剝,兒孫們也有了出人頭地的指望,更有施行了連鎖客棧和郵遞以及保護客商的經營,這才讓我們得了好日子。”說著又要跪下。
呂漢強忙道:“得得得,你別弄這個,昨天去的匆忙,也沒空說事,不過我看著你們還盡心,生意還好,來來,搬把凳子坐下,給我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