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各媽,洗洗就睡了。
卻不想,場面是如此的浩大,陣勢是如此的隆重,最主要的是,大家還都把自己當做了中心,這的確讓呂漢強一時間手足無,正好,這時候,有人來出風頭,這是呂漢強最想見到的事情。有什麼還有被人遮風擋雨更好的嗎?
“這幾位便是文壇七子在北京的代表人物,還請先生小心。”做為這次詩會的參與者,還在其位的禮部郎官田在心的大公子,也是呂漢強絕對的粉絲的田越農,立刻上前小心的提醒,他知道這次詩會的內幕。
畢竟這些人的名氣太大,他一個小小的貢生還是得罪不起的,雖然心中十分的膩歪也沒辦法。
呂漢強卻是樂見攪局的過來,那樣自己就可順水推舟的一走了之,於是,懷著萬分感激的心情,疾步走上前去歡迎:“幸會幸會,這次詩會不想驚動了文壇鉅子大駕光臨,真的是幸會啊。”
隨著呂漢強的迎接,那些赴會計程車子也都紛紛上前與那三位鼻孔朝天的傢伙見禮,神態也相當恭敬。
一番肉麻的馬屁之後,便是這三人看看而談,談的當然是天命的思想理論,看著那一張張翻飛的嘴,呂漢強的冷汗在後背汩汩而下,這才深深的感覺到,只要是學術思想,他就有著強烈的腐蝕性喝侵略性,而各門各派的學問,說到底,都是想要給你洗腦,控制你的思想,天命的排他性非常強烈想要兩者平安相處,幾乎就是不可能,因為總有一種思想在你的腦海裡,和另一種思想在你腦海裡頑強的衝突,在歷史上,除卻百家爭鳴之外,到了漢代獨尊儒術起,學術思想,便是你死我活的鬥爭,而在後來能貫通幾種不同學問的人,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
現在,呂漢強就很懷疑孔子問禮於老子的故事是不是真的,要說真的,那麼,孔子絕對會成為一個小道士二絕對不會成為儒家聖人。
現在很後怕,後怕在自己還沒來得急喝這個時代徹底融合,要不然,自己前世的那些思想辦法早就被這時代的思想所吞噬,連個渣滓都不剩了。
“你就是那個什麼當代詞家的呂漢強?”第一個鼻孔朝天的傢伙哼了一聲,對已經痴呆呆不知所謂,對自己沒有半點恭維求教的呂漢強,就那麼傲慢的哼了一聲問道,對於這個時代,直呼其名的不尊重的,因此所有的人都望向呂漢強,希望他不要在這個很雅的時候發作,這有煞風景。
呂漢強當然一愣,立刻收回了自己跑題到不知道哪裡的思路,但看到眼前這三個鼻孔可以接雨水的傢伙,就分外生氣,自己穿越以來,見過強橫的,比如那個紅衣女子,見過傲慢的,比如那個王公子,也見過混賴的,比如街頭地痞牛二,但是實在是沒見過如此看不起自己的,當下心中也是有氣,對於輕蔑自己的,當然要直起身子,咬回去,斜著眼睛道:“你就是那什麼七子之後嗎?叫什麼來著?”故意回身問一個緊貼著自己計程車子。這下,徹底的惹惱了這個牛人,在這北京,滿城打聽打聽,誰不知道自己七子之後?誰想出名不得讓自己給他點評下詩詞?而這個呂漢強卻是如此公然的蔑視自己,真真,但是,只有真真,卻不知道下文是什麼了。
“京城王爾道王學士。”那士子連忙小聲的提醒道:“這三位都是七子門徒,就在京東門講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