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漢強就無奈的搖頭,皇太極已經被自己打殘,歷史上的蒙古八旗也沒了,再有自己鼓動的林丹汗牽制搗亂,應該已經沒有什麼戰鬥力了,其實他現在在明軍面前強撐強大,其實是為了嚇唬明軍,而這時候的大明,上至崇禎孫承忠,下至將士,全被皇太極嚇到了,因此就又開始玩這耗費錢糧無數的蝸牛戰法,隨時揹著一個巨大的殼慢慢的爬,但結果呢,這蝸牛的殼能有什麼防護力?只要一個人,一根手指就能輕輕戳破,因此無數錢糧心血就立刻化為烏有,而這種建城立堡的行動,最終卻拖垮了大明的財政,最終使得大明亡國,這就是惡性迴圈,一個死局。
“我就沒看過那個朝代開疆拓土的時候是用的烏龜流大法,建設三城啊,我單單建設這個小小的堡寨就花了我二百萬銀子,這還是我這裡沒有貪汙浪費的情況下,我真的不知道這三城,還有以後那雄心勃勃的蝸牛戰法還需要多少銀子,這樣,不加徵遼餉練餉剿餉——啊,現在還沒剿餉呢,但照著這麼辦下去,早晚就會有的,唉,西北之地,更加混亂啦。”
“因此,為了國朝計,為了北方百姓計,你無論如何要再次出山,救一救這大明吧。”一下痛心疾首的懇求。
好了,既然是這樣,我的良心還是需要我走一趟京城,那我就去吧。
於是,崇禎四年正月十六,呂漢強辭別了家人,帶著小胖子和如雲,再次踏上了進京的道路,這次的名頭是:“御前待召。”
什麼官?不是官,是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