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都不曉得,如今已經明白前因後果,聰明人就該懂得哪裡涼快就哪裡涼快去,躲在天劍門的背後好好過日子。
不過他背後的天劍門都是不妨可以去投靠。
朱子陵啼笑皆非,這種時候誰會想什麼美人圖。鍾珍後面那句話才是重點,這姑娘是要找靠山。
“天劍門從不收別派改投的弟子,幾千年的老規矩。便是皇子皇孫也無此殊榮。”
鍾珍輕哼了一聲,“就知道會這樣,隨便問問罷了。”
朱子陵輕輕一笑,“不過。。。軍中倒是沒這個規矩。只要是家世人品清白。都可接收。你這等修為進了軍中便是什長,可帶領十名煉魄一層的兵士。假若能夠立功,升遷也不是難事,以後也可以做個威風凜凜的將軍。”
鍾珍眼睛一亮,這倒是個不錯的出路。她本來還打算尋個機會,溜到寧國,或者乾脆捲包袱到暗墓門那頭,甚至去蠻夷之地。
總是躲躲藏藏。做人一點味道都沒有,何時是個了局。看著朱子陵那身十分耀眼奪目的金色鎧甲。她露出羨慕的眼神,“朱老爺,以後我也能穿這樣的神氣的鎧甲麼?”
朱子陵給了鍾珍一個非常肯定的表情,點頭道:“那是自然,我不過是區區四品將領,雖然鎧甲有些來歷,但是你未必不能穿上比這更高階的鎧甲。軍中憑戰功升階,沒那麼多彎彎道道,殺敵多便能扶搖直上。”
那邊盧瑾瑜忍不住也嚷了起來,“我這種煉魂期的,是不是進了軍隊就是個大將軍?”
“都是從什長開始做起,軍中雖然也講究修為,卻更看重是否能服從管制。那些桀驁不群者是無法成為優秀的軍人,因此即使修為再高,也得從底層開始。如若不能服從命令,便會毫不留情驅逐。”
盧瑾瑜不死心,又問了問,“那每個月多少靈晶,有沒有丹藥發放?”
“三枚靈晶,並無丹藥。”
“那算了,這是打發叫花子呢!”盧瑾瑜翻了個身,繼續睡覺。他身上餘毒未清,至少還得躺個三天,如果此時使用靈力或者走動太多,血流加快,到時蛇毒更加難以驅除。
朱子陵對盧瑾瑜的說法不以為意,對鍾珍很誠懇地說道:“已經比平常士兵好不少,至少能做個什長。殺敵的戰利品,雖然規定是全部上繳,不過大家都是扣下一部分,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可惜我暫時只是掛個閒職,並不領兵,不過卻可以做個接引人,將你送入我熟識的好友部下。”
鍾珍想了想,還是覺得受制於人,不大自由。萬一軍隊中也玩那些門派裡有的花樣,安全沒保障,說不定還給人陰死。
“算了,投軍不大適合我這種散漫之人,還是尋個涼快地方躲起來修煉罷了。”
朱子陵見鍾珍似乎要打消念頭,卻不是那麼想放過此女。雖然暫時還沒看出她又什麼太大的特別,但是能幹出在花間閣救下幾十人的事,膽子不小,能力也不小。
“做人總得有個目的,不論是修行還是在作為凡人,一生之中定然要做些什麼值得自己驕傲之事。修行不修心修身,又談什麼修行,軍中紀律雖嚴格,對人的心性卻是極大好處。多少人修煉到煉魄大圓滿,衝擊煉魂期失敗,都是因為心性不佳,心魔叢生而失敗,甚至喪命。”
“還有這種事情,何為心魔?”
“心魔乃是修者心中執念,無法消除以致入魔,如若你心有懼意,不去想法子排解戰勝,升階之時,便會百念叢生,魄息大亂。十人之中,至少過半因此喪命。”
“那可不成啊!”鍾珍沉吟了許久,如今她便是猶如喪家之犬,一心想著躲躲藏藏。原本膽大得令人乍舌,如今卻有些畏首畏尾,不大像個樣子。
再這麼下去,這日子簡直沒法子過了。
朱子陵見鍾珍若有所思,似乎意動,忙又說道:“心境乃是修行者之首要,歷練於世間,才是修行之根本。我便是為此去做了個縣官,如今又在軍中就職。其實倒還有一番私心,將來你職位高了,也可助我一臂之力,總算是不枉我們曾經相識一場,救下你這條命。”
這人倒是好口才,比自己經常胡說八道,段數不知道高了多少,鍾珍心想。
不過說起救命之恩,她倒是略有點臉紅,一直想著如何逃命,竟然忘記還欠人家。(未完待續。)
第一三五章 還是那個模樣
忘恩負義可不大對頭,反正先進軍隊瞧瞧,到時真能幫這朱老爺什麼忙也好,算是還了這份恩情。至於一命還以命肯定不幹,賣力即可,不必賣命。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