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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現在解放戰爭中不免有些蹊蹺。一次聽作家王樹增的講座,最後是與聽眾互動,有人問他有沒有研究過解放戰爭中蘇聯對*的軍援。對此,王作家有些激動,他希望提問者能提供證據。王作家說,當年國民政府撤向廣州,唯一大使館遷向廣州的就是蘇聯政府。看來要說援助,也只是援助國民黨軍隊,特別是新疆盛世才,當然這也是在抗戰時期。這樣那兩門蘇羅通炮的來歷也清楚了。

連部通訊員小龍犧牲在後八丁村與“馬回子”的戰鬥中。父親是這樣回憶的:“敵人火力之猛是我們過去歷次戰鬥所未有過的。第一次衝擊李連長就負傷下去了,突擊排長王克生,副排長曾傳林犧牲了,且整個突擊排差不多連傷帶亡,幾乎全躺在敵人鹿柴上,我們的一排就這樣完了,我一看火就上了頭,我們算是豁上了!我立即大聲叫喊“小龍!你快去叫董慶奎帶二排上。”當時我坐在已經刨過的地瓜地裡,指揮機槍班進行火力掩護,小龍就臥在我身邊,當小龍剛要爬起,卻突然又原地臥下了,到這時,我還沒有意識到他會犧牲,我連續大聲喊叫他快去!快去!可他再也沒動,也沒回聲。我用手一摸他的頭,不由“啊”地一聲叫了出來,他已經犧牲了。當時他只有16歲年紀,還是一個正在開始旺發的幼樹呢!”

對於小通訊員的犧牲父親心中非常內疚,父親在文中記述,“因前天淋雨感冒,正發著高燒,出發前我動員他跟伙房一起行動吧,不要參加這次戰鬥了,可他怎麼也不肯,認為打仗時生點小毛病不參戰是極不光彩的事……”以後“我常常想起當時正在發燒的小龍以及悲痛欲絕的母親。當時她一邊哭一邊問我,‘孩子好不好’。其實小龍犧牲以後,我經常還感到他仍然在我的身邊。”也許,到了父親生命的盡頭,還記著他的小戰友

這一仗打得不成功,二連也沒能打進後八丁村,還犧牲了指導員胡林,說來胡林還是非常有為的年青幹部,其父胡大勳就是十八團的團長。父親連隊傷亡三分之二還多,而三排是剛剛從卡塘升級的區小隊,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有幾個戰士嚇得跑掉了。當時父親情緒非常不好,教導員花如景前來勸慰,花如景與父親除了戰友,還是“師傅”,兩人感情非常好,建國後還有來住。教導員除了說一些鼓勵之類話,也不無解嘲的說:“我們現在都成”*“了,連裡幹部只剩你一個,營裡幹部也只剩我一個。”實際上,父親也掛彩,這是我無意中在一本史料看到的,但想來傷得不重。

十八團仗打得很吃力,主要還是為主力作“下手”,像界河這樣大塊吃肉的機會很難輪得上。界河伏擊大勝後的第二天,羅炳輝又指揮了對南界河的拔點戰鬥,五旅十三團在4門山炮的支援下,全殲吳化文部一個團,加上土頑約1300餘人。

有了界河大捷墊底,陳老總情緒高昂,據八師副師長何以祥回憶:“在界河東面的城頭村小樹林裡,陳毅軍長親自主持召開了由參戰部隊團以上幹部參加的會議,總結經驗,準備再戰……講到激昂處,陳軍長高聲念道:山是老子開,樹是老子栽,誰敢來摘果,叫他把槍放下來!小樹林裡頓時響起一陣掌聲和歡樂的笑聲。”

但想摘果的還是源源不斷地來了。國民黨的第十九集團軍繼續沿著津浦路北上,很快佔領臨城,臨城是十九集團軍的前進基地。為此,我針鋒相對,八師沿津浦路西南下,進逼臨城,要給來犯之敵還以顏色。

11月11日戰鬥打響,八師二十三團攻下臨城西北的柏山。陳毅接來報後,默然良久,說了一句話,這真是一言既出,語驚四座。

第七章 安得猛士

大風起兮雲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想必《大風歌》大家都挺熟的了,漢高祖衣錦還鄉,榮歸故里,但念念不忘“猛士”,樊噲多多益善。

然而,魯迅的心目中的猛士則是隱忍的、沉毅的;只有“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那才是“真的猛士”。

在我想來,視死如歸的戰士難道不是猛士?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但決勝不是靠一把羽毛扇,衝鋒陷陣還是士卒。猛士,勇猛的戰士也。

抗日戰爭的勝利後,就在當年劉邦高唱過的土地上,一場戰爭拉開了帷幕,這是國共兩黨“垓下之戰”的預演。

1945年11月中旬,滕縣東香鎮津浦前線指揮部會議上,陳毅心潮激盪,破天荒地提議為一位陣亡計程車兵默哀6分鐘,並給予祟高的讚譽——“陳金合同志是實際戰爭的領導者,是徹頭徹尾的共產主義英雄。”

陳金合的英雄壯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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