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可以追趕上何景遲的步伐,或者哪怕距離不大也好。最後卻是變成何景遲的一個沉重負擔,這讓夏芒如何也接受不了。於是,唯有一門心思地想著怎麼解決現在的情況。
何景遲對夏芒一向無可奈何,夏芒不同意,他也只能哄著、勸著,撒嬌、耍賴。而夏芒就是各種推脫和顧左右言他。
到了元旦的時候,夏芒的爸媽跟何景遲的爸媽一起來了。於是,小兩口為了遮掩之前的事,又是如法炮製地假扮了一次夫妻。本來也沒出什麼意外,老四口們誰也不會懷疑他們又故技重施。只是劉美華臨走之前,驚喜地發現夏芒懷孕了。
夏芒這一段時間天天為咖啡廳的事忙,完全沒顧上自己的身體反應,劉美華髮現夏芒的一些情況,提出這種可能,並得到驗證之後,夏芒也被驚得目瞪口呆,而何景遲知道了之後,當場笑成了一枚白痴。
這下劉美華滿意了,跟李桂茹倆人商量好了輪流請著假過來照顧孕婦。咖啡廳那邊,正是水深火熱的時候,夏芒一時走不開,老太太就鞍前馬後地跟在咖啡廳裡照顧著她。
夏芒原本也是有些瘦,孩子四個月的時候,才是能明顯看出肚子,這時已經是春天,在夏芒一遍遍悉心聽取意見和建議改進著食品、飲料的品質和口味,服務方面也日臻完美之後,楊思思的公關和宣傳能力,此時也顯露出功夫,咖啡廳的生意終於看到些起色。
何景遲自從知道自己要當爸爸之後,一下子就樂瘋了。天天沒事的時候就跟著老媽或是丈母孃圍著夏芒的肚皮轉。剩下的時間,因為夏芒太忙,所以所有的育嬰課程,都是何景遲去聽,每天還認真地做完筆記回家複習,這樣忙碌著,便完全把之前功敗垂成的求婚,忘了個一個二淨,夏芒也是一邊顧著咖啡廳的生意,一邊也是很經心著自己的身體,完全沒想起結婚證的事。
八個多月的時候,咖啡廳的生意終於恢復了正常,賬面上漂漂亮亮地顯示出盈利。楊思思死說活說才是勸著夏芒回家安心待產,別每天往來於咖啡廳了。
夏芒跟何景遲單獨相處的時候多了,有一天劉美華說到以後孩子上學的戶口區域問題時,這倆準爹媽才是猛然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沒辦,當下面面相覷,驚出一身冷汗。
揹著劉美華,夏芒悄悄說道:“景遲,明天我做產檢,找個理由不讓媽陪著了,咱們偷偷去領結婚證吧。”
何景遲摸著夏芒的肚子頗為躊躇,“你現在
這個樣子,咱們去領結婚證?有沒有點太奇怪?”
夏芒一想,似乎是也不太合適,皺著眉頭問道:“那可怎麼辦啊?”
“讓你之前不從了我。”何景遲輕戳夏芒的額頭。
“喂,是你說的,出了問題先想解決辦法,不是先問責任嘛!”夏芒理直氣壯道。
何景遲還沒反駁,劉美華已經走進來,單單聽見了這句話,問道:“嘖,都快當爹媽的人了,又拌嘴呢哈?小芒,你現在是別的本事不長,嘴倒是越來越厲害了,我聽聽,出什麼問題了?你這樣說,我猜就是你的責任。”
誰還敢說是什麼問題,倆人吐吐舌頭,都不吱聲了。
於是,一個月後,一個光榮的小黑戶誕生了。
夏芒做完了月子,孩子又過了百歲,劉美華跟李桂茹才是放放心心地都走了。
這一年的11月19日,民政局門口出現了何景遲跟夏芒倆人鬼鬼祟祟的身影,何景遲快步走在前邊,四顧著周圍是否會有熟人,跟在身後的夏芒輕輕喊道:“景遲,等等,咱們一起走嘛,你幹什麼這麼快?”
“萬一是被認識的人看到,我還能說是來取證的……”何景遲訕訕地摸著鼻子說。
夏芒莞爾,牽住何景遲伸過來的大手,“那我呢?幫我想好理由沒?”
“我還不是怕爸媽知道唄,那他們要真知道了,我就往你身上推。”何景遲壞笑著攬住了夏芒。
夏芒一拍胸脯一副女豪傑狀,“有我在呢,你別怕!”
“夏芒、老何,你們怎麼在這?”身後忽然傳來的聲音讓夏芒一驚,倏地就躲到了何景遲的身後。
張曉軍一臉不解地看著他們問道:“你們倆在這幹什麼?不是又離婚吧?”
“你才離婚呢!你個混蛋,就不會念叨點兒好?”何景遲咬牙,“你幹什麼來了啊?結婚?”
“我倒是想,我是路過這,正好最近有個手裡案子需要在這取個證。”
夏芒聽張曉軍這麼一說,想起何景遲剛才的話,不禁撲哧一樂,張曉軍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