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孝道:“船上人多,我不敢打擾別人,我想請前輩到子陵釣臺上聚聚。”
俊漢子看了他一眼,道:“老弟臺,你可知道我為什麼邀你進艙裡坐麼?”
一聲“老弟臺”定了李存孝的心,李存孝倏然一笑道:“我明白,只是前輩可以放心,今天的溫飛卿,已非昔日的溫飛卿萬。”
俊漢子“哦”地一聲道:“溫飛卿脫胎換骨了?”
李存孝含笑點頭道:“可以這麼說。”
俊漢子深深看了李存孝一眼,笑道:“老弟臺要居渡化之首功。”
李存孝臉一紅,道:“‘前輩誤會了,我跟溫姑娘之間並沒有什麼。”
俊漢子笑了笑,話鋒倏轉,道:“讓我先弄清楚兩件事,這頭一件我要明白的是,我好不容易讓老弟你離開了她,事隔不過數日,老弟臺你怎麼又跟她走在了一處?”
李存孝當即毫不隱瞞地把經過說了一遍。
靜靜聽後,俊漢子淡然一笑道:“看我張遠亭倒成了風頭人物了,‘寒星門’、侯玉昆,加上老弟臺你,可以說整個武林都在找我,‘寒星門’跟候玉昆找我明白是為了什麼,你老弟臺找‘鐵片巧嘴’張遠亭又為了什麼?”
李存孝道:“前輩,這兒不是談話的處所,稍時到了釣臺上我自當奉告。”
張遠亭向釣臺上投過一瞥,道:“老弟臺,嚴子陵釣臺上除了溫飛卿之外,還有一個人在。”
李存孝道:“這個我知道,我並沒有不可對人言的事。”
張遠亭微一點頭道:“老弟臺既然沒有什麼顧忌,我還有什麼好猶豫的,這第二件事,老弟臺那毒可是溫飛卿為老弟臺弄來了解藥……”
李存孝截口說道:“前輩可是指找適才自釣臺上騰身掠起,撲上這條船……”
張遠亭未等話完,點頭說道:“正是。”
李存孝道:“不瞞前輩說,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張遠亭徵了一怔道:“怎麼說,老弟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是溫飛卿為老弟弄來了解藥……”
李存孝不禁苦笑,說道:“事實上,溫姑娘正在往哈華’找柳玉麟途中,到目前為止,她還沒找到柳玉麟。”
張遠亭訝然說道:“那是怎麼回事,既然她沒有為老弟你弄來解藥,老弟你體內之毒怎會已祛除乾淨?我適才見老弟的凌空騰撲身法,分明功力己然恢復,老弟那體內之毒若是尚未祛除盡淨,功力是無法恢復的……”
李存孝苦笑說道:“我也不知道。不瞞前輩說,剛才是我乍見前輩,情急之下未暇多想,也忘了自己功力尚未恢復,及至騰離釣臺後才然想起,誰知道我竟安安穩穩輕易地撲上了這條船。”
張遠亭目光一凝,問道:“老弟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