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退出去。
王寶玉看向一臉困惑的王雨蓮後,才對著兒子道:“怎麼火氣這樣大?”
“你不是已經答應我不邀請外人來參迦納妾禮?”
“我可沒答應你。”
“但你沒有拒絕!”
王寶玉抿抿唇,一臉不悅,“我是懶得跟你爭執,我怎麼可能不邀請一些有頭有臉 的人來觀禮?我若不這樣做,不是委屈了雨蓮?”
王雨蓮輕移蓮步走近他,握住他的手,“這是我們的好事,難道見不得人嗎?”
他濃眉一皺,對她突如其來的犀利感到詫異,“當然不是,只是兩個月前我們才邀 請這些人來參加……”
“那是那時候的事,錢含韻是我不得已才讓她入府的!”王寶玉冷冷的提醒兒子。
他難以置信的頻搖頭,“可是這已是事實,你這樣做,那些二次入府觀禮之人將如 何看待你我?”
“這達官貴人哪個沒納妾?”
“但有誰這樣大張旗鼓、勞師動眾的公告他人要納妾?”他咬牙低吼。
王寶玉被駁斥得無話可說。
但王雨蓮可不依,她眼眶泛紅,“可是我是你的愛人,這北京城上下哪一個人不曉 得我們是青梅竹馬?就算辦個轟動的納妾禮不也是對我有個補償證明你是愛我的?”
“可是……”算了!他一咬牙,憤恨的甩袖,大步朝門外走去。
多說無益,事實上,他又能說什麼?說他想取消這場納妾禮?
窩囊,直到今日,他才知道自己原來是個窩囊廢!
“錢偉大晚一會兒就到了。”王寶玉突然說。
他倏地停下腳步,回身直視她。
她走近他,一臉冷凝,“我不知道他女兒會跟他說什麼?不過,如果他問起你們兩 人是否圓房,你可得死咬著已行過周公之禮。”
他嘲諷一笑,“這樣他就會將豐厚的嫁妝留下嗎?”
“明日是你納妾之日,他來的太不是時候,這是我惟一想到的方法。”她頓了一下 ,繼續道:“爾格的賭債雖沒了,但家裡不算富裕,錢含韻更是我們家的媳婦,我可容 不得她自由來去。”
聞言,羅爾烈猜測額娘可能已聽到錢含韻想離去的訊息。
王寶玉再睨他一眼,“不管我怎麼做,都是為了這個家還有你和雨蓮,至於你自己 怎麼做,你最好想清楚,尤其想想辦法去治那個目無尊長的媳婦。”
因為這樣長的時間下來,錢含韻根本不曾到她那兒請安過。
聞言,羅爾烈覺得肩膀好象壓了千斤重的擔子,好沉重啊!
夜幕低垂時,錢偉大到達景羅王府。
這舞龍舞獅、敲鑼打鼓的隊伍熱鬧非凡,還有綿延好長一段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