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那女孩似也知陳壽在為她難過,竟是向陳壽認真地道:“謝謝大人,我沒事的。”
女孩的聲音清清純純,又透著一股子堅強意味,陳壽的心都為之顫動了一下,也只得看著那女孩的眼睛道:“嗯,你會好起來的。那你先休息吧,明天或者後天我會再來看你的,為你換藥。”
“嗯。”
其後陳壽再幹活時就認真好多,暫時也不再打那慕斌的主意了。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陳壽竟是自己總結出了一種處理燒傷疤痕的辦法,覺得鐵定可以讓疤痕變淺一些。
果然實踐才是最好的學習方式,摸透了這種方法後,陳壽便帶著藥興匆匆地又去找那女孩。而事實上,陳壽也確實該去為那女孩換藥了。
所有的難民都無家可歸,那女孩自然也沒什麼去處,陳壽很容易就找到了她,而那女孩顯然也還記得他。
其後陳壽便認真地為那女孩沖洗掉原來的藥膏,又為她活血,然後才鄭重地用他新總結出來的手法為那女孩敷藥。
由於是第一次施展,陳壽的速度自然便有些慢,尤其是在為那女孩的臉敷藥的時候。
那可不是簡單的用手糊上去抹勻就好了,而是要以右手畫符,以妖力催發!
用了好一會功夫才終於敷完,陳壽額上已經見了汗,心中卻相當舒暢。
直接抬袖擦掉了額上的汗,他向那女孩微笑道:“好了。”
“謝謝大人。”那女孩無比真誠地道。
陳壽本想告訴她將來疤痕興許會淺一些,卻又怕萬一不成功反而讓她更傷心,便什麼也沒說,只道:“嗯,那我走了。”
陳壽才剛起身,忽聽身後一個平和的男聲響起,明明有些突兀,卻反而讓人十分安心。
“你敷藥的手法是從何處所學?”
陳壽立時轉身看去,卻見是一個五十出頭的男子,一身青衣,看起來頗有氣度,而且相當和藹。
陳壽甚至覺得對方有些面熟,一時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不過客氣點總是沒錯的,便點了點頭,然後道:“是我自己琢磨的。”
“噢?”那男子明顯有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