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穿用度要照顧好之外,工錢可不能少了,否則我可不依。”
宋楠忙道:“放心吧娘,怎可虧待他們,不但不虧待,工錢還要比在京城僱的人高呢,別人二兩一個月,咱們蔚州鄉親每月三兩,吃住全包。”
眾鄉鄰先是驚愕,繼而鼓掌歡慶,連稱宋家哥兒仗義,一名婦人笑的流眼淚,拉著宋楠的胳膊道:“好哥兒,不枉嬸子當年還偷偷塞給你雞蛋吃,我家狗兒都吃不到,你小時候瘦的跟小雞子一般,嬸嬸心疼啊。”
另一名婦人也道:“是啊,哥兒記得麼,你十歲那年,天天賴在我家炕上,尿溼了幾床被子呢。”
宋楠尷尬欲死,邊答應邊求救般的看著葉芳姑萍兒等人,卻見這幫沒義氣的個個捂嘴偷笑不已,十足的幸災樂禍。
還是大牛看不下去了,上前替宋楠解了圍道:“各位嬸嬸大伯,楠哥兒現在可是京城大官兒,以前的那些事提他作甚?咱們來之前可說好了,吃喝工錢都好說,都是自家人,可大家要上心替楠哥兒在生意上擔當;楠哥兒公務忙,諸位可不要讓楠哥兒分心。”
眾人這才收斂,紛紛道:“那還用說,瞧好吧。”
當下宋楠趁熱打鐵,十幾個男的自然是去烤爐房做事,派了兩個婦人去燒煮飯食,其餘的五六名婦人便留在宅中做事,燒煮清掃栽花植樹都是些輕巧活兒,最重要的是,宋母能有原來的鄉鄰作伴,少了許多的空虛苦悶。
眾人被送回住處安歇之後,宋楠才有機會問蔚州的情形,李大牛詳詳細細的將去蔚州的經歷告知宋楠。
宋楠離開蔚州之後,不久便有新來的蔚州衛指揮使到任,這人是個科舉出身的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