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等武當道士,也都認為祝玉琪處理甚好,足以無話可說。
過了片刻,祝玉琪見青衣幫裡無人答話,二次又道:“諸位如果不肯吐露主兇是誰,看來在場的人俱都難逃責任。
祝某不妨說老實話,即使今天無法一一追究,但祝某有生之年,在場的諸垃,相信無一可逃出祝某手掌,如果諸位不信,不妨試試!”
然,黑飛狐江兆坤哈哈一笑,道:“姓祝的,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咱們青衣幫門人,不聽令於幫主,還能聽令於誰?要不是幫主的命令,誰敢如此大膽?誰又能作得了主?”
黑飛狐話聲甫落,場中“轟”然一陣喝叫之聲,青衣幫百十來人,除幫主與玉面夜叉,少年書生外,大部份齊都異口同聲道:“對!咱們都是奉命行事!”
也有人叫道:“如果一定要問是誰主使,那就是幫主!”
祝玉琪本不知究竟誰是主謀,但看了剛才發令青衣幫人停戰的一幕,復又見青衣幫主生得慈眉善目,並不像個生性兇殘好殺之輩,情知黑飛狐江兆坤有意陷害幫主,但他又不便為青衣幫主辯護。
剛想再問一次,忽見玉面玉叉臉色鐵青,指著黑飛狐江兆坤鼻頭罵道:好一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幫主待你恩重如山,幫中大小事務,由你獨斷獨行,絲毫未予過問,你就該,感恩圖報,一心一意,以幫務為重,循著正路,力圖發展才是,沒想到,你居然起下取代幫主地位之心,私自招收邪惡之徒,以擴大自己勢力,復又縱容手下在外為非作歹,無惡不作。
在幫中,你一手遮天,將幫主矇在鼓裡,這些不說,今天,你居然明日張膽,鼓動手下不聽幫主命令,現在,竟又誣良為盜,出賣幫主,想施用借刀殺人之計人,以遂你取代幫主的野心。
江兆坤!我真懷疑你是人還是畜牲!這幾句話,罵得黑飛狐江兆坤心頭火起,一聲暴喝道:“賤婦!你想必活得不耐煩了………”
說話聲中,已然作勢欲發,不料,青衣幫主身旁的少年書生卻一閃上前,擋在玉面夜叉身前,冷冷笑道:“江兆坤!你的陰謀,今天已然不打自招,如要動手,老幫主不恥與你交手,待會兒由我少幫主陪你走上兩招。
現在,主要的我們得把事情先弄清楚,到底這次前來玄貞觀生事,是你挑唆,說是武當派無緣無故要消滅青衣幫,要幫主先發制人呢?還是幫主真正老邁昏庸,有奪取天下武林之尊的心……”
“少逞口舌之能,若不識趣,別說你這小狗,就是連老狗一併宰了又奈我何!”黑飛狐江兆坤搶著說道。
少年書生那能容忍他這種無禮的話,“錚”然一聲,反手抽出長劍,就要和他一併高低。黑飛狐江兆坤哈哈大笑道:“平日仗著老狗之勢,態度高傲,說話老三老四,早就瞧你不順眼………”
他兩人已形同水火,眼看就要動手,祝玉琪看在眼裡,連忙雙足一點,一蹤而到少年書生身旁,按住他持劍手臂,道:“二位同屬一門,實不應自起內鬨,有何過意不去,等回到鐵盆谷再說,此刻祝某之事未了,請二位暫忍片刻!”
青衣幫人自相殘殺,祝玉琪理該求之不得,何以他反而加以攔阻?這其中有兩個原故,第一,青農幫門徒大多仍然聽信黑飛狐而不服幫主,萬一打鬥起來,吃虧的自是少年書生,而少年書生又與他結交成為手足,他怕少年書生不敵。
其次,青衣幫嘍羅多達百人以上,其中三山五嶽,各色人物皆有,所謂人上一百,形形色色。這些人很難駕馭,在未能使他等真正馴服以前,絕不能引起他們反感,否則,狗急跳牆,到時候就難以對付。
祝玉琪勸住少年書生,轉身對百來席地而坐的青衣幫人道:“剛才諸位都說這次的事,乃幫主之意,究竟是真?是假?”
那百來人同聲應道:“當然是真的,難道我們還陷害幫主不成?”
祝玉琪趁他等回話之時,雙目如炬,飛快地朝那百來人掃了一眼,一眼掃去,他已發覺那百來人中,有少數三五人閉口不聲不響,沒有夥同答話。
這就是祝玉琪聰明之處,他深知這百來個人中,不可能每個人都是黑飛狐江兆坤的死黨,其中必定還有少數富有正義,深深同情幫主,而不願陷害善良的。
於是,祝玉琪笑道:“諸位異口同聲,本派所要找的仇人當是貴幫幫主無疑,不過,這件事牽涉到數十條生命,為了慎重起見,不得不查究仔細一些。”
說罷,他指了指適才沒有答話的數人,面帶可親笑容,道:“這幾位請出來一下,我只想請問這幾位一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