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絕不耽誤太多時間!”
也不知是他聲威奪人,還是誠意感人,那被指的數人,居然齊都起立,步出行列,祝玉琪待他等行近,問道:“我首先請問,諸位是屬那一旗壇?”
那五人各自報出旗號,當中卻無一人屬於玉旗壇下,祝玉琪聞後笑了一笑,又道:“這樣很好,既然沒人屬於玉旗壇下,相信諸位的話必定十分公正,請諸位坦白的說,究竟這次是誰的主謀?”
在沒回答之前,我希望諸位捫著良心說話,不要口是心非,古人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但害人一命,死後不但永世不得超生,並會打下十八層地獄,嘗受上刀山(奇*書*網。整*理*提*供),下油鍋,敲牙割舌之苦,現在請回答。”
祝玉琪年齡雖小,鬼計倒多,他話中有捧人的意思,也有嚇唬人的意思。
那五人沉默了一陣,眨眼工夫,其中一個臉紅脖子粗地大聲叫道:“幫主平日待人不薄,我不能違背良心說話,這件事,玉旗壇主輿少幫主所說的千真萬確,江指揮該負全責……”
祝玉琪怕他過於激動,說出令人難堪的話而引起騷動,連忙加以制止,道:“夠了!夠了!謝謝你合作……”
他轉過身去,對那席地而坐的大批青友人叫道:“諸位想必都聽見了吧!這位說的是否事實!不承認是事實的也請出來!”
此話一出,沒想到竟無一人走出,他等適才之胡亂誣害幫主,一方面是受了黑飛狐江兆坤的影響,唯恐不加附和,會招來不利,二則行列中無人敢出頭替幫主主持公道,誰又敢高唱反調,與五旗指揮作對?
但此刻既然有人公開招認並非幫主所為,且又義正詞嚴,理直氣壯,其他的人無不有所感染,想起幫主為人忠厚,實不應加以無妄之災,是以一個個在祝玉琪問話之後,閉口不出一聲,意思是表示預設。
這一來,直氣得黑飛狐江兆坤頓腳捶胸,聲嘶力竭地指著大眾叫罵不已,可是,仍然取不得手下的信賴輿苟同。
祝玉琪證實了黑飛狐江兆坤乃是主謀,不禁冷冷一笑道:“我早就算定了是你在其中興鳳作浪,果然不錯,現在,你還有何話說?”
黑飛狐江兆坤氣急敗壞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小子又能拿我怎樣?”
祝玉琪咬牙切齒,一字一字道:“公仇私恨,少不得一併了斷,江兆坤,在此地你雖是敵人,但仍不失客位,如何了斷,由你選擇,祝某主由客便。”
黑飛狐江兆坤陰陰地笑了兩聲,力作鎮定,道:“無論如何了斷,我黑飛狐絕不含糊,不過,先得讓我清了一下私人恩怨再說………”
說到此處,伸手一指川中雙鞭曹氏兄弟,又道:“該死的東西,叛我通敵,今日之失,純系你這兩個畜牲所為,只恨我眼睛不亮,錯認了你們,來!來!來!還我個公道!”
川中雙鞭兄弟尚未答話,陡然,玄貞觀中,劃空傳來一陣冷笑,聲靂耳鼓,顯見這發笑之人,真力充沛,內家功力驚人。
笑聲突止,接著有人說道:“好一個還我公道,黑飛狐,還記得我天山駝叟蘇一塵麼?”
話聲一落,玄貞觀觀門屋頂,忽然出現個面板白皙,身後微微隆起一丘的老者。
在場的人,除祝玉琪外,竟無一人得知天山駝叟與黑飛狐之間的一段過節,是以不明他前來的意向。
祝玉琪聞名心中一震,及時想起,忖道:“我家一十七口,不就都是為了他寄存的‘混元神功入門’被害的麼?……”
思忖未巳,天山駝堅已自觀門頂上,橫空掠過數丈,飄身落入場中,朝祝玉琪雙手一拱,道:“小俠血海深仇,皆由者朽而起。
這些年來,無時不掛在心,只是苦於沒有機會表明心跡,今朝時機已到,還望小俠相讓,由老朽代索這筆血債………”
場中數人之間,陡然,一陣勁風,帶入一條青色人影,停落黑飛狐面前,祝玉琪與天山駝叟二人當中。
這人非別,乃青衣幫主義子,祝玉琪不知名的大哥,少年書生。
少年書生身形一穩,便朝祝玉琪與天山駝駝抱拳左右一拱,告了個罪,然後踏前一步,雙目隱隱含淚地凝視了黑飛狐一眼,聲音淒涼道:“黑飛狐!你還記得當年的點蒼一劍宗煥輝麼?”
黑飛狐江兆坤聞言神色立變,但他猶作鎮定,斷然喝道:“提他則甚?”
少年書生語不成聲地道:“小爺爺宗平,點蒼一劍乃是先父,當年義父與你偶然結伴,路過點蒼,堅邀先父出山,以作你的狐群狗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