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打人的是白肖,整個郡城的人誰不念著白肖的好啊!
白肖打上還不停手了,都騎在柳莊身上打了。
那沿途的百姓都圍上來了,“白大人打幾下就行了,別讓我們太難做。”郡兵能說這句話,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了,他們可是郡兵,在柳莊的手下做事。
看著柳莊滿臉是血的樣子,白肖的氣也消了,“來人把太守大人帶下去治傷。”柳莊一下子被架走了。
人都走了百姓卻不走,“謝白大人活命之恩。”
“老漢給你跪下了。”
“…”
不管是什麼朝代,老百姓都是最可愛的那群人,他們才真正懂得什麼叫知恩圖報,滴水之恩當湧泉。
柳莊都走了,自然就沒人敢阻擋白肖了,白肖大搖大擺的就走進了太守府。
白郢和鄧慈就在前廳議事,白肖都看見,剛要走過去就撞見了潘通這個老頑固,他是郡裡的主記,議和當然要一五一十的都記下來。
他在這到是不奇怪,只是他那個性格是真讓人受不了啊!
“白肖,你怎麼進來的?”
“走進來的。”
“外面的郡兵到底都在幹什麼?竟敢翫忽職守,白肖我知道你立有大功,但不要得意忘形出去。”
白肖可以打柳莊,但還真大不了潘通,一來那麼那麼大歲數了打死了怎麼辦?二來人家說的沒錯句句在理,而且還沒有什麼私心。
白肖只能隨便扯了一個慌,“城外賊兵有異動,我特來稟報。”
“這事先找太守。”
“沒看見人啊!”
“什麼?太守竟然也擅離職守了,上樑不正下樑歪。”潘通才是那個說話最直的人。
白肖:“老大人,要不我先在這候著,你去幫下官找找,你應該也知道我跟太守有點過節。”
“你待在這裡別動,尤其是不能接近正廳。”
“下官不敢。”
白肖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他要是不敢就沒人敢了,白肖那都不是接近了,而是聽牆角,就在窗戶下面。
裡面正談到贖人之事,大燕抓住了不少官兵和官員,他們可不會隨隨便便就放了,而是讓朝廷真金白銀的去贖也可以說是買。
那價格真是相當的高啊!一個官兵一百兩銀子,要知道一個婢女不過才二十兩,還必須是有點姿色的處子之身。
漫天要價落地還錢,這雖然是常有之事,但也不能這麼叫啊!真當大齊這邊都是冤大頭了。
可是讓白肖沒想到的是白郢竟然一口答應,“好說,先把人放回來吧!”
“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那不行,你這樣如何讓我向朝廷交待。”
白肖在外面都聽不下去了,就贖人這一個問題,就僵持不下啊!雙方都固執己見,都有不能讓步的那個點。
白肖一個不小心就把花盆給碰翻了,沒辦法老蹲在那腿會麻的。
“誰?”
“出來。”
白肖笑眯眯的露出了一個頭,“意外,一切都是個意外。”
白郢自然不會懲罰白肖,只能瞪著白肖意思是,“臭小子,你怎麼來了?是不是不要命了。”
鄧慈到是對白肖的到來一點都不牴觸,白肖可是他要招攬的人,“白縣令,就不要在外面偷聽了,進來吧!”
“這不符合規矩吧!”
就好像白肖有多麼守規矩一樣,最無法無天的就是他。
鄧慈:“有什麼規矩不規矩的,我讓你進來就可以進來,想必白大人沒有什麼意見吧!”
如果對面做的不是白郢,就憑鄧慈這一番話,就足以把白肖拉下水了,想解釋都解釋不了。
白郢:“那就進來吧!”白郢真是無時無刻不在考驗白肖啊!
對他來說是一句話的事,對白肖來說就是一個兩難的選擇,坐到白郢身邊吧!肯定得罪鄧慈,白郢議和拍拍屁股就走了,那他怎麼辦?
要是坐在鄧慈身邊,那更不得了了,先不說白郢這邊,要是傳了出去,白肖能被百姓的唾沫星子淹死。
白肖索性就坐在門口的門檻上,“我就不進去了,裡面太悶,你們繼續不用管我。”
鄧慈搖了搖頭,“白縣令,果然非常人也。”
“過譽了。”
進去之後才知道沒有最無聊只有更無聊,就那一個問題還爭論不休了,白肖聽著聽著就聽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