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部分(3 / 4)

小說:h官場. 作者:蠍子王

會回味無窮。但是,我清楚,那是錯誤,那是荒唐,那是罪惡。我應該把它當作一場噩夢。不是嗎?噩夢中的魔鬼在白天就死死纏住我。

“我的小馬駒”,這絕對的性騷擾。幸好房間裡沒有其他人。但是,這裡隨時會有人來的。我緊張得胸口發悶。我無心傾聽他夢魘般的挑逗和訴說,更無心跟他打情罵俏,我說:“郝書記,你日裡萬機地天天忙,哪有閒情打這麼長時間電話。”

他說:“克林頓那麼忙,跟萊溫斯基一通電話還幾個小時呢,我哪有克林頓忙呀。”

“我是萊溫斯基?”

郝書記大笑,“你比萊溫斯基還嗲,小馬,什麼時候到你家認認門,行嗎?”

天哪,得寸進尺的男人,他居然提出這麼個餿主意,那不是向小劉示威嗎?我還沒下賤到公開把野男人帶到自己的婚床上Zuo愛給丈夫看。我想小劉再窩囊,也接受不了那樣的現實。我忙說:“郝書記,那怎麼行呢?”

郝書記說:“那麼你就到我宿舍去。”“不!不!”

“不要回絕,就這樣決定了,晚上我在宿舍等你。”說完掛了電話,這算是約會?這哪是像約會,分明是威脅!

我恨不得把太陽牢牢拴在天空,我恨不得把浙漸罩下的夜幕撩去。然而我無力阻止黑夜的又一次降臨。當黑夜降臨,多少醜惡在橫行,多少靈魂在呻吟。我知道,郝書記不會是一個衷情的男人。他已經成熟到把一切人和事都擺弄得得心應手,遊刃有餘,他不必要也不可能為我去保守秘密,更不會對我情有獨鍾。我又何必去牽就他?現在我明白了,許多女人陷入婚外情心情多麼矛盾複雜。她們牽就男人,是因為害怕被自己的男人發現,害怕自己會被可惡的男人搞得身敗名裂。同樣,我惶惶不可終日的原因也在這裡。然而,我想,與其牽就郝書記給自己靈魂罩上抹不去的陰影,不如就此一刀兩斷,痛改前非。我下定決心不聽郝書記的命令,儘管他曾經佔有我,但我未必永遠屬於他,儘管我有求於他,但我不必用貞操作為廉價的籌碼,儘管我……

這天晚上,我早早關了電視和小劉上床。我緊緊依偎在小劉的懷裡。我讓他抱緊我。我身子在顫慄。“我好怕。”我問,“我是你的小馬駒嗎?”

小劉說:“什麼?”

我記起來了,他在Zuo愛最興奮的時候,習慣喊我媽!而從不叫我小馬駒。小劉的發問讓我一陣心跳。活見鬼,我怎麼會喜歡上“小馬駒”這個暱稱?它應該屬於噩夢中的囈語。我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情意繾綣地吻他。

小劉感受到了少有的熱情,怦然心動。然而,他被我撩撥得激動不已,卻怎麼也不能勃起。

我說:“我在上面吧。”

不料,他冷冰冰地說了句,“在哪學來了?”一下掃了我的興趣。當我發現小劉這句話是無意發問時,我再溫和地撫摸他,他卻無動於衷,只是痛苦地說:“我陽萎了!”

這不可能,儘管他不像郝書記那麼粗暴猛浪,讓我感受到男人強壯有力的美,但是他的輕輕愛撫每次都給我點點入谷的滋潤。他從沒有陽萎過,現在怎麼會陽萎?除非他有心理障礙。莫非,他發現他妻子的不忠?莫非他隱隱感到我躲躲閃閃的目光裡蘊含著不可告人的痛苦?我抓起他的手放在我的Ru房上,我用力給他幾個熱吻,我說:“不會的,你沒病,你不會陽萎的,相信我,來吧。”

然而,他終於沒有勃起。他無心作肉體的搏擊,因為他的靈魂可能在流血。

我本來是想用溫存喚他對我的信任,去驅趕郝書記在我心頭留下的陰影,可是,沒想到,我得到的是更加濃重的雙重陰影。當我博得一個男人的歡愉同時,我失去丈夫的愛。我在寧靜中思考自己的作為。

“叮呤呤”床頭的電話鈴聲嚇得我躍起來。黑暗中,小劉抓起電話放在耳邊,大氣不出地聽。我一聽就是郝書記的呼喚。我不知道他怎麼查到我的電話的。

“小馬嗎?”一種十分痛苦無奈的聲音。

小劉一聲沒吭,把電話給我。我渾身在顫抖,一邊接過電話,一邊拉起被子圍在身上。我轉過身去,儘可能離小劉遠一點。同時,把聽筒緊緊捂在耳上。因為,我不可能告訴郝書記小點聲,我丈夫在身邊。我只能想法設法減小音量。我知道,郝書記有一種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百姓,皆我臣民的優越感,他隨便撥通本縣的哪家電話都用不著低聲下氣的。但是,既然他把我作為他的情人,他總該為我的處境想一想吧。

我聽到他在叫,“小馬嗎?你那天叫我辦什麼事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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