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華盯著我,他吃驚得一動不動。
“雅各佈告訴我你們住在這裡使情況發生了變化,我以為你已經知道了……”
他眯起眼睛:“那是他們所認為的嗎?”
“愛德華,看看事實,七十年前,你們來到這裡,狼人們就出現了,現在你們回來了,狼人們又出現了,你認為這只是巧合?”
他眨了眨眼睛,憤怒的目光放鬆了一些:“卡萊爾會對這個理論感興趣的。”
“理論……”我不屑地說。
他沉默了一會兒,凝視著窗外的雨;我想他是在思考他家人的存在促使土著人變成大狼狗的事實。
“很有趣,但並不十分相關,”他過了一會兒小聲說道,“情況還是一樣。”
我能毫不費力地聽懂他的言外之意:狼人們不是朋友。
我知道我必須對愛德華加以耐心,並不是他不講道理,只是因為他不瞭解。他不知道我欠雅各布布萊克的有多麼多——有許多次,我的人生都要結束了,很可能我的理智也結束了。
我不願意和任何人談起那一段行屍走般的日子,尤其是和愛德華。他離開我只是為了挽救我,挽救我的靈魂。我不會將他不在的時候我所做的蠢事怪罪到他頭上,也不能把我所承受的痛苦歸咎於他。
而他卻這樣認為。
因此,我解釋的時候措辭必須小心謹慎。
我站了起來,繞著桌子走動著,他朝我張開雙臂,我則坐在他的腿上,依偎在他如石頭般冰冷的懷抱裡,我說話的時候看著他的手。
“請你聽我說一下,這件事情非常重要,比某種突然想看看老朋友的衝動要重要得多。雅各布現在很痛苦,”我說這個詞的時候聲音有些變調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