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吧。若要說規矩,也得視情理而談吧。”
又是漲紅了臉,辰貴妃更是氣道,“本妃砸杯子怎麼了?擅闖本妃的宮中,還此般強詞奪理。今日,縱使你是先皇后的女兒,縱使你是米朝的鎮國公主,本妃也要好好管教管教你。若是繼續由著你,今後這後宮怕是再沒本妃說話的地了吧!來人啊!”
“貴妃娘娘,你若是敢動我們家主子一下,來日定要你十倍百倍償還!”思梅攔在了李宛婷的身前,也是毫不客氣道。
“你這丫頭好大的膽子!你是在威脅本妃嗎?那好,本妃就先治治你,再給你家主子安上一個管教不嚴的罪名!來人啊!”辰貴妃更是惱道。平日裡,梅蘭竹菊與她甚少來往,但她也聽說她們四人在宮裡的地位自是高出其他丫頭許多,可那時既是與她無關,她便也不在意。可今日,思梅竟是敢頂撞於她,她就算真拿李宛婷沒轍,也定要治治思梅,壓壓李宛婷的勢頭。
李宛婷輕幽一笑,又走到了思梅的身前,“看來貴妃娘娘今日是定要拿茗鳶宮的人下手咯?”
揚起頭,直視李宛婷,貴妃坦然道,“是又如何?今日本妃就是看你茗鳶宮的人不順,就是要治……”
“貴妃娘娘,若是這樣,本宮也無需與你多禮了。尊皇子,這事情你也看在眼裡,便請您說說這事您是怎樣的看法。若是連尊皇子也覺得是本宮無禮,也不勞貴妃娘娘替本宮教訓思梅,本宮自當替思梅向娘娘賠禮。”李宛婷依舊是無忌的回道。
李元明微微詫異,他倒是沒有想到,李宛婷竟會把事情推給了他。但依舊只是笑了笑,站起身來,“既是鎮國公主這樣說了,我也直言不諱了。母妃,兒臣是幫理不幫親。剛剛,兒臣的的確確是聽見了思蘭的通報,只是母妃你心神不定沒有注意罷了。依兒臣看,這事,不凡就算了吧。”他倒不是真要幫李宛婷說話,只是明白在這宮中,多一敵不如多一友。若是真的分派,辰貴妃定是爭不過李宛婷。他雖是辰貴妃的兒子,卻也要為自己考慮清楚。
轉過頭不解的看著李元明,辰貴妃沒好氣道,“好個幫理不幫親。既是這樣,就麻煩尊皇子您替本妃向公主致歉了!”說罷話,便向內房走去,也不管李宛婷還站在門口。
李元明無奈一笑,走到李宛婷面前,“現在,需要我送公主回去嗎?”
也是無奈一笑,李宛婷搖了搖頭,“那倒不用,與其與宛婷交好,倒不如去勸勸您母妃吧。貴妃娘娘這是擺明了要與宛婷分作兩邊,皇子還是不要與宛婷走得太近,免得落人舌根呢。那,宛婷便先告辭了。”說罷話便也帶著思梅離開。
她雖是沒有料到辰貴妃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但卻也沒有多做想法,至少,表面的敵對總好過暗地的算計。
家書
家藏都尉舊詩章,書中不得傳此方。
這日,李宛婷依舊在書房中待著,凝淑院卻派了人過來,說是淑妃娘娘請她過去。
李宛婷倒是不解,早上去看完淑妃的時候,淑妃的身體好了許多,雖還是有些體弱,卻已經可以下床走動。這才半日的工夫,難不成是淑妃出了什麼事嗎?
走出書房,李宛婷忙是叫上了思竹與她一起前去。若是淑妃真有個什麼事的,懂得藥理的思竹總會比要傳上半天的太醫要快些。
“雲雁,娘娘有說是什麼事嗎?早上不是還好好的?”路上,李宛婷問道。
這名喚雲雁的丫頭是淑妃的貼身丫頭,雖是貼身,但以前淑妃有李宛容相伴自是少與她相處,如今李宛容嫁給了周敬翎以後,淑妃才漸漸和雲雁親近了起來。“公主,好像是譽歆公主來了家書。”
譽歆公主。李宛婷不禁是放鬆了下,李宛容嫁去也有些日子了,這難得有了休息,也難怪淑妃會這般激動。李宛婷又是問道,“宛容姐姐可好?”
“這奴婢就不知了。不過看娘娘高興的樣子,想必公主應該過得不錯吧。”雲雁乖巧的答道。
點了點頭,李宛婷也不再問些什麼。
“鎮國公主這是要去哪兒呢?”這話說不是冤家不聚頭,才拐出茗鳶宮不遠,便又是與貴妃遇上。
“奴婢給貴妃娘娘請安。”雲雁乖巧的福身。李宛婷和思竹卻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公主真是好大的架子呢。皇上雖是有特許過鎮國公主不需要每日來給本妃請早安,但這路上遇見難道本妃還擔不起鎮國公主你的一個禮嗎?”貴妃沒有在意雲雁,又是盯住了李宛婷和思竹,“還有你。難道茗鳶宮所謂的梅蘭竹菊都是這般的無禮嗎?你們就這麼不把我這個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