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五月。
許是天命註定了周敬翎命中無子。與李元華打了一個月,又因為李宛婷有孕的事停戰了一個月。如今,宮中又傳出訊息,皇后腹中的胎兒已經沒了心跳。
“主子,為什麼不找思竹來呢?莫非你信不過思竹嗎?”坐在李宛婷的床邊,思竹小聲說道。
看著思竹,李宛婷只是淡淡笑著,並沒有言語。她不知道能說些什麼,也是因為沒有力氣說些什麼。
“思竹,別打擾主子休息了,我們出去吧。”思菊在一邊勸道,儘管她也和思竹同樣的擔心著李宛婷。她們兩人,一人在秦淮,一人在親王府,不像思梅和思蘭陪在主子身邊,並不知道主子究竟遇到了什麼事情。但她們回來之後,見到這樣的主子,卻忍不住覺得一陣心痛。
思竹點了點頭,起身向外走去。雖然還有許多的話,但此時,她只想李宛婷能夠好好的休息。
出了門,思竹便拉住了思菊,忙是問道,“思菊,主子遇上什麼事了嗎?我瞧她的臉色並不好,定是有什麼事埋在心裡才會這樣。”
走到了思竹和思菊的面前,思梅輕聲說道,“主子對莛公子如何,我們四人都看在眼裡,但偏偏莛公子是涵朝的王爺。這事,主子已經儘量看淡,可是那玉壺,明明知道她的表姑妍淑妃是因為周敬翎而死,她卻還讓玉家軍幫周敬翎對抗公子。表面上,我們的確與主子親似姐妹,主子對我們四人也全無防備,但對於主子來說,我們畢竟不是她最親的人。主子如今這樣,我們也只能在邊上看著,只要主子不說,便當作什麼都不知。”
玉壺。玉家軍。思竹忍不住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向外走了去。
瓦…是…勤…勞…的…分…割…線
秦城館驛。
手上拿著的,是當初妍淑妃交給她的玉笛。走到了館驛門口,思竹對門口的侍衛說道,“這位小哥,麻煩將這個交給玉將軍一下。”說著話,也將一錠銀子交到了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