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筆,想要在紙上留下些印跡,但腦子裡卻是頓時一片空白。
書房與以前相比,在格局上有了些改變。一席竹簾將書房隔成了兩邊,行書,睡夢,一邊是看書習文的地方,另一邊是休息小憩的地方。
但君宛清在意的並不是這些,只是因為從前寫的那些全都留在了秦淮,以至於這兒空蕩的都不像是一間書房,讓她的心裡總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喵~”
柔軟的貓叫聲,以一種獨特的溫柔觸控著心裡最柔軟的地方。有人說,女人就像貓,敏感,溫柔,卻也有著尖銳的爪牙。
君宛清雖還算不得一個女人,卻也有著這種貓的特性。此時,她便突然傷感起來。她想懶兒,想哥哥,想家了……
家?
莫名的笑笑,這兒難道不是她的家嗎?
“喵~”
又是一聲貓叫,還伴著男人低低的吸氣聲。
有人?疑惑的起身,走到了門邊,果然隱約看見了門外的一個身影。
拉開門,門口站著的正是周敬翎,還有他懷中抱著的懶兒。
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開口,是該以後妃的身份向周敬翎請安,還是以主人的身份迎接懶兒?
見君宛清又是驚喜又是為難的樣子,周敬翎只是笑笑,將懶兒遞到了君宛清的面前。討好般的笑笑,“柳兒,你這隻貓可是潑的很呢!朕只不過是摸了她一下,便給她撓了好幾道呢!”
接過懶兒的同時,也是看見了周敬翎手上的幾道爪印,忍不住輕笑一聲,媚聲回道,“臣妾的這隻懶兒可是隻母貓呢!皇上又不是她的夫君,對她那般親暱,自然給當成登徒浪子啦。”
默默一笑,走進了書房中。看見桌上的那張紙,又是開口問道,“柳兒是要作畫嗎?適才莛王送這隻貓來時提到柳兒你是個精通音律的才女,現在見來,你可還有太多朕所不知的呢!”
懶兒……是周敬莛送來的?君宛清思量著他這又是什麼意思。但見周敬翎一副好奇的表情,便又柔聲應道,“皇上說笑了呢!臣妾對那些都只是略通一二罷了。要和那些真懂的舞樂弄畫的人相比,便是差得遠了呢!”
周敬翎只是聽得出君宛清的謙虛,但他也不喜自己的后妃太過自負,便只是認同的笑笑。繞到君宛清的身邊,右手環住了她的肩,在她的左臉上輕輕印下一吻,“柳兒,朕給你送來了貓,你該還朕個什麼禮呢?”
零距離,加上週敬翎那種輕柔的語氣,打在臉上熾熱的氣息,讓氣氛便得十分的曖昧。
懶兒從君宛清的懷裡躍出,躲在書桌下蜷成了一團。
懷中沒有了懶兒,君宛清宛如失去了重心,頓時感到一陣慌亂。
右手的力道加重了一些,君宛清那本就婀娜的腰更是柔弱無骨。左手撫上了她的面容,將耳邊的髮絲向後撥去,“柳兒,怎麼不回答呢?”聲音更加的輕柔,氣息卻是越加的熾熱。
感覺得到他的唇離她的肌膚甚至還沒有毫米的距離,也能感覺的到他眼裡的溫柔和等待。但君宛清的眼卻是無神的,想說些什麼,卻怎樣也開不了口,想做些什麼,卻也怎樣都動不了。
猛然扳過了君宛清的身子,看著她眼裡的慌張,看著她漸紅的臉頰,致以一種欣賞的笑容。
突然間覺得,果然是他錯過她了呢。原來她的慌張不是拒絕,而是一種本能。她的這種本能,比起那些恣意作態的后妃,倒是有趣,也真實了許多。
“皇……”才剛嘗試著開口,唇便已經被周敬翎覆上。驚慌著瞪大了眼,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又是給周敬翎提供了機會,舌尖輕巧的繞過了君宛清的齒貝,與她的舌纏綿在了一起。
努力撐起手來,想要推開周敬翎,但她的動作看起來卻更像是欲拒還迎的害羞小女人,更是讓周敬翎有種想要征服的慾望。
打橫將君宛清抱起,向簾後的睡夢間走去。
掙扎已是徒勞,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看見竹簾被放下。不知是燭光配合了情景,還是情景造就了燭光。搖曳著的火焰,嫩嫩的紅,似是一種情愫,催促著曖昧和纏綿。
褪去了外衣,只留下一身白色的褻衣。周敬翎臥在了君宛清的身邊,右手挑起了她的一縷發四,柔聲道,“柳兒,原來女子最美的時候,是那種不加修飾的慌亂。你比她,更令朕動心呢!”若說他之前一直是將她看作她的替身,那麼今日,他便是真的對她動心了。愛她的慵懶,和不加修飾。
緩過神來,看著周敬翎眼裡的曖昧,君宛清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