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告主帥,天辰……天辰他們進入我們的近海,出現在了東南方的位置……”
“什麼……”
此傳令兵的話還沒說完,緊跟索將的兩大副將,同時震驚出聲。
怎麼可能,明明沒有收到天辰兵馬的任何異動。
怎麼突然間就進入了他們水生島的內海,出現在了東南方的位置?
東南方,那裡沒有海路可走啊。
“駕船,備戰。”不同於兩大副將的震驚,索將一愣後面色陡然一沉,一步跳上主戰船邊上的快船。
一邊發令,一邊衣袖一揮,駕船就朝東南方向飛駛而去。
身後,悠閒的冥島兵馬立刻緊張了起來。
金色光芒從天際灑下,蔚藍的海面一片波光粼粼。
那是一種浩瀚的美麗。
而此時,就在這蔚藍當中,天辰戰船從水生島東南方向,徐徐駛入水生島近海。
當頭的天辰主戰船上,一道人影頂風而立,一襲白衣,飄逸出塵。
“歐陽于飛。”飛射而來,索將一船如飛,橫插而上,堵上天辰主戰船,看著那襲白衣,索將幾乎是咬牙切齒。
“師兄。”斜靠在天辰主戰船上,歐陽于飛看著滿面鐵青的索將,目光中閃過一絲無奈和輕嘆。
背叛之罪1
“你還知道叫我師兄,你還知道叫我師兄。”
目赤欲裂,索將面色鐵青,看著前方的歐陽于飛,那話幾乎是從牙齒縫裡蹦出來的。
那一襲身影橫攔在千艘戰船前。
頗有點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也不知道是氣過了頭,不顧形勢,還是怎麼的。
歐陽于飛見此,輕揮了揮手,身後的戰船停止了前進,停泊在當口,醞勢待發。
站立在船頭,歐陽于飛無奈的笑笑:“你是我師兄,我怎麼會不叫。”
聽著歐陽于飛略帶點無奈的話音。
索將臉色血紅,幾乎暴跳如雷的大吼道:“好,既然你還記得我是你師兄,那你還記不記得你師父是誰?
說,你師父是誰?”
最後這一問,幾乎如在半空打了個炸雷,隱隱回聲。
歐陽于飛聽索將如此喝問,面上閃過一絲複雜。
緩緩的閉了閉眼,那面上的神色是一閃而過的微酸。
半響,歐陽于飛緩緩睜開眼,聲音極輕卻極清楚的道:“我怎麼會忘記,我的師傅是……冥島王尊……”
冥島王尊,冥島現任的王。
一聽此話,一直立於歐陽于飛身後,並不干涉歐陽于飛的動作的雲召,詫異的瞪大了眼。
知道歐陽于飛來自冥島。
也知道歐陽于飛的來歷並不平凡,是冥島的大族,甚至是琉月母親選中的未婚夫。
但是,絕對沒有想到。
他的師傅,居然是冥島的王尊,冥島現任的王。
天,雲召的眼深深的沉了下去。
那複雜的目光鎖定迎風傲立的歐陽于飛。
這個人,到底揹負了多深的代價?
這樣的情況下,居然領兵攻打冥島,這……
海風吹拂,本來並不是很冷的天,此時卻有點寒徹刺骨了。
聽著歐陽于飛清楚的回答,索將一下就笑了。
紅著眼,憤恨之極的狂笑出聲。
“好,好,你還知道你的師傅是誰
背叛之罪2
你還知道你的師傅就是我們的王尊,是我們冥島的王。
那你還記不記得師傅是怎麼待你的?
啊,怎麼待你的?”
咆哮的質問聲響徹在天際,索將沒有等歐陽于飛答話,直接接了下去朝歐陽于飛怒吼。
“你三歲進入王宮,一直在王宮中住到十七歲。
十四年,你在師傅面前待了十四年。
師傅等於是把你當兒子養大的。
一點一滴都不借其他人的手,是他親自把你撫養大的。
教你武功,教你謀略。
教你琴棋書畫,教你機關佈陣。
教導你所有你喜歡的雜學。
放縱你隨心所欲,放縱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你自己給我好好想想。
冥島所有人都對你禮讓三分,所有人都縱容著你。
從來沒有人逼著你做什麼事情。
從來你想到那裡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