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就是不知該挑哪一句來反駁。
“那麼,依姑娘的意思便是愛財的也是君子羅?”王安仁見文彥博卡殼了,便饒有興味地插了一句。
“我可沒這麼說!不過,像我這等愛財的,起碼不是小人!”安心一本正經道。她身旁的慕容雪與方玄差點沒被噁心的昏過去,她不是小人?誰是小人?倒是白玉堂,壓根沒接觸過這些孔孟之道,只是覺得他們爭的有趣。
文彥博這回緩過氣來了,嘟嘟囔囔輕聲嘀咕了一句:“對!你不是小人……你是女子……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他還是改不了掉書袋的毛病。
一句話,將安心先前壓下去的火都挑了起來,忽地站起身來,直視文彥博道:“你這是惡意的人身攻擊!”她先前讓文彥博輕聲些,現下自己的聲音大了起來,看來,每個人都有逆鱗哎,逆鱗不可觸!
文彥博一怔,不明白什麼叫人身攻擊,但是,自己也沒說錯啊,這話原本就是孔夫子說的。
安心長吸了口氣,怒道:“我最討厭的古人就是班昭!這個女人身為女子,卻還偏偏要寫出一篇《女戒》,說什麼男尊女卑、夫天婦地,還有什麼貞女不嫁二夫!丈夫可以再娶,妻子卻絕對不可以再嫁,這是什麼道理?啊!是不是她自己做了寡婦就巴不得天下所有的女子都來做寡婦?丫丫滴,不說就罷了,越說我越來氣!我一直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有被虐的嗜好,還說什麼事夫要專心正色,耳無淫聲,目不斜視,受氣蒙冤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她喜歡作賤自己也就罷了,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