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可見內力還是稍高一籌。
曹雲子收氣,驚愕道:“五斗米神功。難道師尊是……”
“不是……”張修己一聽提及師尊甚慌,卻很定然,“不是我。”
曹雲子全是怒氣,瞪著張修己。劉佽徐州隨他十年,也從未見過師父如此難看臉色。
張修己見曹雲子猶疑眼神,甚是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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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大江又見船隻。是淮水出來。直往白鷺洲過來的。速度雖慢,但距離不遠,漸漸靠近。船上是官兵,沿著船邊是在找什麼。船頭一個人焦急而立。
桓徵認出來是誰了。那人便是他的五叔,桓衝。
桓徵欣喜若狂,見到救兵,一人跑出,揮手叫道,“五叔。五叔。”
船上桓衝見島上有人,便下令直接過來。
張修己沉著臉道:“師弟好本事,還能動官家軍隊來助陣。”
說罷,出左手,吸過後邊弟子的水壺,灑水,右手接住幾滴,運功,手掌中白氣蒸騰,就見他右手的水滴,凝固成冰。一捏成片,彈指打向桓徵。動作連續優美,難想是殺招。
“生死符。”曹雲子大驚。速要去擋,卻已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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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第十三章 蓬萊島上 你拜我為師(上)】………
“啊。”
桓徵應聲倒趴下。劉佽徐州忙上前扶他。
“張修己。你混賬。你怎麼能對孩子出手。”曹雲子怒吼。
“官兵之事,我委實不知。”
此時張修己又把剩下的幾粒冰片打向劉佽徐州。曹雲子見勢立即有了防備,排掌一一接住,並未讓冰片著到肌膚,一股內力封住,掌心運出內力真火,化之。
“哼,三昧真火。雲錦山那天師老道,待你不薄。”
張修己此時也異常氣惱。首先,官家讓他惱。少時那會,戰爭連連,天下大亂,他原本幸福和睦的家,讓官兵燒燬,家破人亡,雙親兄弟姐妹無一倖免。不共戴天之仇。若干年後,張修己學藝有成,見官兵便殺,毫不留情。直至年老,仇家定都死光。才不與官家有任何瓜葛。其次,雲錦山天師道一派,弘道真君張
昭成,曾經用‘三昧真火’,廢了他的‘北冥真氣’,以致不能修煉崑崙無上神功‘大無相功’。練武修身之人皆惱武功被廢,倒不如殺他性命來的痛快。
“當年我險些斃命師兄的劍下。多虧張天師所救。不然怎麼能活到今時今日。師兄既然能對師弟狠下毒手,還不敢承認偷襲了師尊。”
曹雲子說罷,便看護劉佽徐州扶起的小桓徵,與之把脈。小桓徵一臉蒼白,不知所措。
此時,桓衝帶兵著陸。見桓徵受傷,快步跑前。
“克兒。你怎麼了?”
“五叔。五叔。我冷……”
桓衝握著桓徵另一隻小手。看孩子臉白成那樣,心疼不已。昨兒還好生生的一個孩子。活著就好。活著就好。激動之餘,沒留意這孩子能說話了。
張修己命徒子徒孫散去,是不想與晉軍官兵有任何正面衝突。
“我說過了。師尊不是我害的。當時我根本還未練五斗米功。害師尊的人,我已經將他殺掉了。”
曹雲子知桓徵暫無生命危險,起身對張修己道:“那這孩子呢?你又何必用生死符傷及無辜呢?”
所謂生死符,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為天姥山大姑婆所創。大姑婆年輕時,被情郎所棄。懷恨之餘,創‘生死符’,種入負心郎身上**道,使其受制,半生半死作懲罰。
傳到徒弟後世,竟成了一門攻敵暗器。因為內力製成的薄冰片,無形打出,出其不備。但生死符並非普通人所能駕馭。定要高深內功,陰陽兼備。陰,使滴水成冰,化為生死符;陽,使血脈沸騰,化解生死符。江湖中多年未聽言生死符了。
張修己自有他目的及分寸,轉身就走,“這已不是可以說事的地方。我想此時,師弟應當也願意隨我去蓬萊住處,敘敘舊。師兄我非常歡迎啊。哈哈哈。”
說罷,上了弟子划來的一隻筏子。他方才使了五斗米神功,真氣不順。提不起氣飛身上船。他人又不知。五斗米神功威力雖不小,能在發力的瞬間加力,傷對手一個措手不及,同時大耗自己內力。
如此,桓徵的生死符只有張修己才可以解。他知道曹雲子性格,不會眼睜睜看著一個孩子痛苦難當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