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而受連累。就私心而論,晏殊現在不參與革新,但只要不反對阻撓,對自己反而有好處,晏殊不倒,嘿嘿,咱個這做女婿的就多一棵大樹靠著。就讓老丈人在後面悠著,自己來打衝鋒吧!
許清一直努力回想著歷史上有關慶曆新政的一切,范仲淹寫下《岳陽樓記》時被貶官沒多久,而慶曆新政實行未滿一年便告失敗,從這兩點推斷歷史上慶曆新政,應該是到慶曆三年才開始的,如今卻有提前幾個月的趨勢,是否可以認為,因為自己小小的推動,許多事情已經不同或提前發生,而歷史已經出現了不同的走向呢?但願吧,但願‘崖山之後無中國’這樣的結局不會再出現。
不覺回到太平橋,橋邊垂柳葉已落盡,只剩下低垂的枝條,橋下船行不絕,秋風裡的船伕敞著領子,努力地撐著船,船上貸物滿滿,這種情景日夜不絕,東京公私供給大都仰仗汴河,可以說這條河就是東京城的大動脈。
過了太平橋便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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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歷史車輪的方向 文字更新最快……】@!!
第一百七十八章 當漢奸需要理由嗎
作為談判副使,這兩天許清可以從樞密院、禮部、鴻臚寺等部門中,得到更多關於西夏的資料,這才得知,早在渭州大戰過後不久,李元昊就派使者賀從勖帶國書到延州求和,延州新任長官龐籍接到國書,看過之後,認為國書開頭“男邦泥定國兀卒曩霄上書父大宋皇帝”這樣表述有問題。'書籤:'
這句話中的‘男’字即兒子的意思,‘邦泥定國’就是西夏國之意,‘兀卒’在党項語中為青天子之意,‘曩霄’是李元昊給自己新起的名字。
龐籍認為李元昊的國書只稱兒,不稱臣,這與體統不合,二是大宋從未正式承認過西夏建國稱帝,李元昊如今上的是國書,而不是臣子向皇帝上表,這等於是與大宋平起平坐,龐籍認為名不正、言不順,沒敢將這樣的國書遞上朝廷來。自己上一份奏章把此事經過向朝廷並報。
賀從勖倒也硬氣,認為他們的名體很正,兒子侍奉父親,就像臣子侍奉皇帝。這有什麼不對?然後帶著國書回去了。
龐籍這樣做並沒有錯,其實無論什麼時代,名分在國家邦交之間都極其重要,君不見到了二十一世紀,有些國家為了得到別國承認,還不得不恥辱地接受許多強加的無理條件。別的不說,咱們國家有個島,就在名分一事上引發長達幾十年不斷的糾紛。
在許清想來,李元昊之所以這麼快又派使者進京議和,而且這次還派出了張元這樣的‘第一謀士’。估計一是國內撐不下去了,二是聽到了遼國已經退兵,宋遼簽了和約,這才不得不再度遣使進京。
李元昊這個人是玩弄政治、軍事的高手,遼國騎兵同樣強大,對上遼國西夏在機動力上佔不到便宜,而且和遼國之間國境線漫長,除了黃河,無險可守,他便先向遼國稱臣,聯合遼國一起攻宋,宋朝缺少騎兵,李元昊打輸了大不了就跑路,有橫山險隘在,退回去一守,宋軍也奈何不了他。
從三川口、好水川到葛懷敏兵敗長城壕可以看出,李元昊是個打機動戰、伏擊戰的高手,三場大勝可以說都是典型的圍點打援戰術,把他騎兵的機動性發揮得淋漓盡致。
三川口之戰是突然兵圍延州,然後在三川口伏擊涇原方向的援軍;長城壕之戰是兵圍鎮戎軍,然後將渭州方向的援軍從瓦亭寨一路誘到長城壕,加以伏擊。
好水川之戰更別出心裁,兵圍懷遠寨後,利用騎兵快速機動迂迴到好水川設伏援軍,宋軍當時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