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至少也要粗略背它一下,不然以後一出去,非得穿幫不可,還有máo筆字,幸好這付身體好象還殘留著以前那個許清的一些本能,現在一手máo筆字寫得tǐng漂亮的,至少許清自己這麼認為。還有,先把以前中學背過的詩詞默寫下來再說,等時間久了到時候全忘掉,那就冤大了。大宋朝可是文人士大夫的天下三兩首好詞出來給自己充充mén面也好啊;想到這,許大少爺不禁鬥志昂揚,振衣而起,臨窗大吼一聲:磨墨!少爺我詩興大發。”
第二天,許清繼續象經驗豐富的地下黨一樣,埋首在四書五經裡上下求索,不錯過一絲蛛絲馬跡。只半天時間,許清就覺得頭昏腦脹,腰痠背痛,唉!要是現在能來盒腦白金該多好啊!要不來瓶蓋中蓋也行啊;許大少在心哀嘆著;這些文言文的難度絲毫不比原來背的那些公式容易。就在許清感覺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的時候顏帶著那特有的“嗒嗒”聲進了書房。
“少爺,藍嬸讓我來跟你說飯好了,要吃飯了。顏今天穿一套灰白sè的麻裙,手裡拿著一塊黑sè石頭狀的東西,一臉天真地說著手上有點黑,紅潤的腮邊也有兩個黑sè的手指印,那樣子就活脫脫就象一隻剛偷吃完的貓。看得許清忍不住哈哈大笑,心裡頓時覺得日月重光起來,這丫頭就是一個開心果,要是東京競選最無憂無慮,或者說最無法無天的丫環的話顏絕對能擠身前三。
“少爺你笑什麼?”見自家少爺看著自己直笑顏下意識用手在自己臉上m這回xiǎo饞貓的兩邊鬍鬚算是長全了。
許清好不容易忍住笑,問道:“你手裡拿的什麼?”
“不知道,可以用來寫字呢。”
許清接過一看:“咦,好像是石墨,哪來的?”
“我去找白lù、秋分姐她們玩,在張員外家院子裡撿到的。”
許清看了看,確實是石墨,一般的石墨雜質多,都比較硬,是沒法用來書寫的顏手上這一塊到是很神奇,就跟原來用的鉛筆差不多,直接在紙上寫寫畫畫應該沒問題,想到鉛筆到讓許清想起素描繪畫來,以前他的素描就很不錯學時還專mén上過兩年的素描班,加上中學後自己一直喜歡畫些動曼作品,畫人體肖像也很不錯,老話說得好,興趣是最好的老師;以前還想過自己失業的話,就到街上去擺一攤,畫肖像賺取生活費。想到這許清一下回過神來,對啊!就先別死背四書五經了,現在咱不就可以到東京城裡擺個攤,賺點xiǎo錢補貼家用再說,這行檔在如今的大宋朝可是獨mén生意,除了可以勞逸結合,舒緩一下背四書五經的痛苦外,說不定還真能賺點也好讓我們許安總經理兼財務總監鬆一口氣。
昨天你不是說想去放風箏嗎,這樣,等下咱們就一起去。”
“好啊好啊!我去叫藍嬸快點把飯端上來。”
別跑啊,把你手上的石頭留下再說…丫頭片子。”
又是讓端飯這句,沒點新意,“嗒嗒”聲遠去,許清跟在後面嘟噥著。
飯後許清把這塊難得的石墨塊,然後左手挾一塊xiǎo木板,右手提幾卷白紙就要出mén,後面xiǎo顏舉著一個蝴蝶狀的風箏從廂房裡蹦了出來。
“等等,要出我檢查一下臉洗乾淨沒?”
“哎呀!早洗乾淨啦。”
“嗯,還不錯,出發!”
還是沿著大街向北,一路xiǎo丫頭遇到個賣糖人的便有點依依不捨,看到賣珠huā更是眼珠子直轉,還真是沒長大的孩子,許清有些好笑,便安慰道:“等下要是少爺的畫供不應求的話,賺了錢一定給你買好吃的,這石頭是你找到的,軍功章也有你的一半嘛!”
“軍功章是什麼?”
“呃,軍功章就是……軍功章就是吃了讓人渾身興奮的一種東西啦。”
“咯咯咯!少爺又在騙人。”
汴河岸邊,離繁忙的碼頭半里遠左右,六七丈寬的河裡,不時有船兒劃破柔和的水面,河水清澈見底魚對經過的船兒怡然不懼,悠閒地在水裡吐著清bō;河岸邊高柳垂yīn,清風餘來,三三兩兩的東京人在河邊或是擺個或是在下棋,偶爾還有些一身儒裝計程車子,在高聲yín誦著新作的詩詞,如此作為沒有人會去嘲笑,反而能引來路人一片敬佩的目光;岸邊連著一片十來畝的開闊場地,幾株歪脖子的老榆錢葉兒正茂,榆錢下散落著一些青石板,正可以供人休憩,這倒是一個難得的休閒好地方。
“去吧,別跑遠了,更別光顧著仰頭看風箏心掉進河了。”到了地頭,許清忙吩咐起xi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