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來,生怕她玩瘋了忘了安全。
“不行,少爺你要先幫我舉著風箏,等我放起來先嘛!”
這到是,怎麼把這査給忘了,許清只好走過去幫著把風箏高高舉起來,許清身形修長舉著風箏還真有點董存瑞的氣勢。許清心裡就算得意,但肯定不敢說出來,不然就xiǎo顏那好奇寶寶的天非得問清董存瑞是誰不可。
xiǎo丫頭身體輕盈,快速跑動起來,風箏隨之在四月東風裡搖搖擺擺升上藍天,合作成功。許清回到青石條邊坐下,架起了那塊xiǎo木板,再把紙張夾好,擺出一付街頭藝術家的風範,就準備開始自己在大宋朝的第一份作品。
暖風燻得遊人醉,高柳垂yīn正好睡。許大少坐在石板上昏昏yù睡,等了半天就是沒有客戶上mén,直到玩得滿頭是汗的xiǎo丫頭走回來,才反應過來;這不對啊,就這麼幹等著別人肯定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唉,太失敗了,趕緊讓xiǎo顏在面坐好刷刷地在白紙上畫了起來,七八分鐘過去後,就在xiǎo丫頭扭扭捏捏快要做不住的時候,許大少在宋朝的第一幅作品終於宣告成功,抬起頭來時,身邊已圍上來幾個好奇的人,看到終於有人來了,許清高興地在畫卷邊上刷刷寫上一行字:肖像畫,一百文一幅。
寫好後把畫像往頭頂的樹枝一掛,還別說,畫得得不錯,手沒生,主要是xiǎo丫頭俏麗的模樣也很上鏡。總之許大少對自己的第一份作品很滿意顏看到自己畫上的模樣,也高興的跳起來“少爺,你真利害。”
“這位兄臺請了,您這畫的風格到是很新奇,實乃在下平生僅見,不知道兄臺從哪裡學來這種新奇的畫法?還有兄臺這字所用的字型不知源於哪家?還有兄臺用來作畫的是何物?”剛才那位在河邊高聲yín誦詩詞的書生首先對許清發問起來,果然是讀書人沒錯,一上來就有luàn掉書袋的傾向。
有人感興趣那就好辦,許清於是急忙推銷起來:“見笑了,這是在下平時閒來沒事自己琢磨著畫的,到沒有跟誰學過,至於你問這個叫石墨。”許清在畫上寫的那行字用是的標準的宋體字,這會秦檜還沒出生呢,到不好這字型嘛,也是在下平時練字的習作,還請這位仁兄多多指教;不怕對仁兄說,前陣子在下家中不幸發生一些變故,家財散盡,現在都快沒米下鍋了,如今便是有點辱沒斯文,也只好厚顏出來給人畫像了,這位仁兄,要不要畫張作為留念?”
xiǎo顏在一邊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付黯然yù泣的樣子,很配合地點著xiǎo腦袋瓜子。看得許清暗自高興壞了丫頭太有前途了,將來肯定拿xiǎo金人。
那位士子經許清這麼一說,再加上一邊xiǎo姑娘楚楚可憐的模樣,沒猶豫多久便爽快地答道:“好,就請兄臺為在下畫一幅。”
“好哩,您坐好!”許大少看到第一筆生意談成,骨頭都輕了四兩。嘴裡樂呵呵地說著,絲毫沒發覺自己就快變成飯館裡的店xiǎo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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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秦香樓初遇
把那書生的畫像畫完後,那書生又纏著許清問這問那,許清只好耐心地應付著,直到又有一個富態的員外模樣的客戶上mén,書生才不得不悻悻地離去。整個下午,許清共賣出了三幅畫,有意思的是,其中一個正是那天“碰瓷”事件裡出場過一回的虯鬚大漢。幸好今天這位屠戶沒再圍著那條粘滿油汙的圍裙,不然許清還真不知道該怎麼下筆。最後一聽屠戶也姓張,許清頓時靈感泉湧,在他的畫像上加入了許多想像元素,把虯鬚大漢畫得威風凜凜,殺豬刀畫成了丈八蛇矛,臨風而站,腳下不丁不八,衣袂漫飄,活生生一個張飛再世。這可把虯鬚大漢樂得合不攏嘴,直誇許清的畫有名家風範,許清本人乃文曲星下凡,還宣告要把許清的畫作為鎮家之寶傳之子孫後代。許清想想,若說自己的畫技有多高明那到沒有,但如今作為“素描畫派的創始人”,沒準自己這畫還真有點收藏價值,說不定傳到後世,在“佳士得”還能拍出個千兒八百萬。想到這些,再看看xiǎo顏手中的三百文錢,許大少爺沒來由地感到一陣悲哀,馬上覺得自己變成了荷蘭印象派大師梵高,隨手一揮就能畫出一幅價值連城的畫卷,可自己卻要在貧困潦倒中死去。
xiǎo顏可不管後世多少萬,現在數著黃橙橙的三百文錢,已經讓她雙眼裡直冒星星了,少爺說了,這可有自己的一半什麼章的。想到自己隨便撿塊石頭也能賺錢顏那笑靨簡直就是桃huā朵朵開。
“別傻笑了,趕緊收拾東西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