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晚霞染紅了半邊天,時已至黃昏,雖然街上的人流不減反增,許清還是對xiǎo丫頭催促起來。
“想吃什麼?少爺給你買。”走在回家的路上,許清隨口問道。
“糖人兒!丫頭要求到不高,糖人才兩文錢一個,要是她要吃那萬松堂的那許清整個下午可是楊白勞白打工了。
許清慷慨地一下子給xiǎo顏買了兩糖人顏兩手忙不過來,便把風箏也給了許清,自己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許清這下就成了左手畫板,右手紙卷前還掛了一個風箏,再也看不出什麼少爺樣了,倒更象個陪自家xiǎo姐上街的使喚看著前面這步履輕盈,還不時指指點點的xiǎo丫頭,許清心裡苦笑不已。
日落西山,華燈初上,汴河邊一家接一家地亮起了紅sè喜氣的燈籠,燈光倒映在清澈的汴河裡分外妖嬈樓豪華的裝修,和樓上站著許多打扮yàn麗的姑娘可以看出,這一帶是一些高階妓院集中的地方,mén上的姑娘們不時對樓經過計程車子富紳們揮動著手帕,鶯歌燕語不絕於耳顏在河邊指指點點,一臉興奮地對著美景說這說那;看到許清這怪模怪樣的經過,樓上的姑娘們也不時的對他指指點點,還不時發出幾聲嬌笑。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有感這般情形,許清自嘲了一下。
“咦,這位老弟,你這話說得到是很有韻味,還帶著幾分禪意,不錯,不錯。”
許清轉過頭看,看到對自己說話的是一個剛下馬車的中年文士,三十六七歲的樣子,一身藍綢儒裝。腰間墜著一塊rǔ白sè的環形yù佩。相貌儒雅,第一眼就給人一種很飄逸灑脫的感覺。見人家一臉和善的打招呼,許清忙謙虛道:“不敢不敢,只是隨口胡說而已。”
“隨口胡說就能說出這麼有意味的話來,那更是不簡單了。”文士的笑容給人很親近的感覺。
“是啊是啊,我家少爺可利害了。顏已經走了近來,突然在旁邊確實是夠無法無天的,許清不禁苦笑起來。
“敢問先生貴姓?這丫頭平時讓我給慣壞了,還請先生不要怪罪。”不管怎麼說,自家就這麼一個開心果,許清只好為xiǎo顏開解起來。
“無妨無妨,老夫複姓歐陽兄弟怎麼稱呼?”中年文士哈哈一笑,很隨意回問了一句。
許清見他也只有三十來歲,其實看起還很年青的,卻一口一個老夫,覺得有些好笑,不過想想自己現在這付身體的年齡也只不過十六歲,人家在自己面前自稱老夫到也很正常。
“原來是歐陽先生當面,晚輩許清,見過歐陽先生。”
“不必客氣,老弟這付樣子倒是灑脫的緊,這是?”複姓歐陽的文士說著指了指許清手上的畫板和畫卷,好奇地問道。
“這是我家少爺給我畫的畫。顏見有人提起畫畫的事兒,那可是有她的一半功勞在內,更加得意地tǐng口道,彷彿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這件事兒。
“哦,這是xiǎo兄弟的畫作?老夫也是愛畫之人,可否借老夫一觀?”
這話都問出口了,許清自然不好拒絕,於是就著河邊的燈光打畫卷開啟來,中年文士上來好奇地看著,先是默不作聲,瞧樣子看得還tǐng仔細,可見真是個愛畫之人。
兄弟果然是不簡單,這畫風和用料都是見所未見,字型也是推陳出新,呃!一百文一幅兄弟這是在賣畫啊?”複姓歐陽的文士開始只是有感於許清這幅新奇的畫作,最後才看留意到畫上那行字的內容。
許清到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這是算是靠自己的雙手創造財富嘛,於是呵呵是答道:“就在前面的榆錢樹那邊,一般下午就會過來給人畫肖像,呵呵,隨便畫畫賺點筆墨紙硯錢。”
“哦,洪家橋邊那裡啊,老夫也常到那裡去下棋,下見遇見xiǎo兄弟也幫我畫一張如何?”
“沒問題,下次再請歐陽先生多多指教,歐陽先生應該是來這“秦香樓”赴約的吧,在此就不多打擾先生了。”許清見中年文士已有去意,連忙識趣的先開口告辭。
“老夫和xiǎo兄弟你一見如故,要不要和老夫一起上這秦香樓聚一聚,老夫介紹些同道給xiǎo兄弟你認識。”
“多謝歐陽先生盛情子這次就不打擾了。”
“好,那下回見。”
認識這樣一位讓人如沐chūn風的人物,許清也很高興,畢竟來到大宋朝後,自己現在認識的人就那麼幾個,極為缺少可以jiāo流的朋友。人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