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昌朝開始誇獎許清時,殿中那些不明所以的臣子自是大譁,聽到這會,瞧著這陣勢,所有人都算醒過神來了
許清年未弱冠,賈昌朝竟要把國公、大學士、司農寺卿這麼多大帽壓在許清頭上,什麼叫捧殺,這就叫捧殺啊
難怪晏殊老早就讓黃亦然跳出,來往許清身上潑髒水,感情雙方這一褒一貶之間,竟是反著來的許多官員不禁為剛才生出晏殊和許清鬧翻的猜測感到慚愧。
范仲淹見賈昌朝等人鬧得兇,這時也出班奏道:“陛下,招討使許清這次平亂確有大功,但返京途中收受賀禮,也確實造成了惡劣的影響,極大了損害了朝廷在百姓心中的形象,所以,臣以為,許清功過相抵,應有封賞,得不足以重賞”
蔡襄、王素、餘靖等言官也很快出班附和范仲淹。
趙禎臉上本已平靜下來,但一看到站在班列中間的許清時,淡淡的怒色又浮了上來,冷哼一聲,最後封賞下來,石崇禮、趙野、李承武幾人皆是榮寵恩遇,連指揮使一級的王守毅等人都是加官進爵,唯獨許清只賞了些財帛,官爵上一無所獲。
退朝後,許清被太監宣到天章閣,他看得出來,趙禎今天對他的怒意絕對是真的,進了天章閣後許清謹慎地行了大禮,趙禎也不讓他起來,低著頭批閱奏章,對他不理不睬。
許清一身重甲,累得不行,他已在心裡發了一萬回誓,從今往後,只要進了東京城門,哪怕光著身子,也絕對不再穿著鎧甲示人了
直過了一盞茶功夫,才聽到趙禎冷哼道:“許清,你可知道罪”
“臣知罪”不管如何,先認下吧
“哼收賀禮你那小伎倆別以為朕不知道,便是別人說你千般不是,朕心裡從未懷疑過你,你去問問看,他人領兵出征,可曾有過你這般專橫獨斷的權力,多少彈劾你的奏章,朕一力幫你擋著,讓你在京西南路放手施為,對你的奏請更是有求必應,你說朕哪點不信任你了,值得你弄些上不了檯面的小伎倆來自汙嗎?你把朕看成什麼人了?”
趙禎越說越怒,甚至忍不住拿起一份奏章往他身上砸去,最後看了看他那被寒風吹得乾裂的雙手,終是於心不忍,語氣緩和了一些:“起來吧”
“臣知罪陛下心胸若海,其實臣也從沒懷疑過陛下對臣的信任,臣在京西南路實行軍管,未經請示便擅自對叛軍戰俘作出許諾,臣深知種種所為雖然是為了幾十萬難民著想,但確實多有僭越,若不是知道陛下對臣信任,臣也不敢施行這些舉措。”
許清一字一句說得緩慢低沉,聲音感人之極:“只是……陛下臣只是不想讓您為難,陛下您今天也看到了,臣若不這麼做,不知還有多少人要將臣捧到懸崖之上;報君黃金臺上意,願提玉龍為君死陛下臣所做的一切,不求什麼高官厚祿,只願能報陛下知遇之恩於萬一,若有不妥之處,還望陛下寬宏大量”
“起來子澄快起來朕也就說說,其實朕心裡也未真個怪過你”趙禎是個重情義的人,聽了許清的話,竟親自走來扶起他。
許清哪敢真個讓他扶,順勢站了起來,心裡暗籲一聲,這一關算是過去了,今後還是得多注意才行,千萬別透支了趙禎對自己的信任,趙禎性格雖然比較仁慈,不必象明清時那些臣子一樣,每天小心翼翼,伴君如伴虎;但他畢竟是帝王,該注意的地方同樣馬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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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催妝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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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催妝禮
許清感覺心裡挺累的,雖然以賀禮為藉口,但路上收的那些東西,事實上就是受賄,畢竟婚期沒到,這時候收禮於理不合,這是他一路上想出來的自汙之策,他是真擔心趙禎對自己在京西南路的所作所為,起了猜忌之心。
回到家時,許清很快打發了喜極而泣的許安等人,匆匆洗了個澡後,就上琴樓打算好好睡一覺。
“許郎你怎麼了?是太累了還是有心事?”
紅菱坐在床邊,一邊幫他蓋著被子,一邊柔聲問道。
許清不答,看了看這個柔情似水的娘子,突然伸手一把將她拽到被子裡,紅菱才嬌呼一聲,就被他熱烈地吻住了香唇,雙手在她胸腹間狂亂地侵襲著,扯開衣帶,,推起抹胸,捉住那兩團豐腴柔潤的粉膩,就在此時,許清停下了動作,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