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優美的弧度能勾魂奪魄。
許清輕瞄一眼,心中也不禁一陣悸動,連風靈兒拿自己的案牘來當扇子的事,都顧不上問罪了,快步避進自己的房間,唉大概是離家太久了走到了自己的案桌前,倒了杯茶一口喝盡,心裡才總算平靜下來。
“你回來了,我在用人參燉烏龜,你等一下,差不多就好了”風靈兒聽到動靜,跟進來說道,還裝作無意狀,將手上的案牘悄悄放回了桌上。
“不是讓你把這些東西送給病患了嗎?怎麼還有?”
“這是你母親子的心意,總得留下一點嘛,再說咱們都吃了那麼多天稀飯了,現在難民也差不多安置完了,犒勞一下自己難道不行嗎?”
“行行行隨你”許清怕她又在自己娘子的心意是不是肉食上糾纏個沒完,趕緊打住這話題。
“你若是心疼,這一頓算我請你的好了”白蝦他們往返了好幾趟,賺得可不老少,風靈兒說話似乎也大氣了許多
許清在燈下批閱了半個時辰的文牘,風靈兒才把那陶罐端進來,蓋子一開啟,濃香四溢,把許清勾得口水差點流下來,在家的時候,不說吃食多麼奢侈,但至少頓頓有魚有肉,出征以來,天天啃饅頭喝白稀飯,如今突然聞到這縷濃香,能不讓人垂涎欲滴嘛?
除了人參燉烏龜外,還有半隻小火燜出來的臘鴨,不知風靈兒從哪裡弄來了一些豆子加在裡面,同樣勾人食慾,兩人盤腿坐在矮榻邊共進‘燭光晚餐’,風靈兒拍開一罈美酒的封泥,往大碗裡一倒,說道:“來滿上這回你的所作所為我都瞧在眼裡,沒得說,我風靈兒打心眼裡佩服,這一碗是我敬你的”
許清被她豪爽的樣子感染,笑呵呵地說道:“風副島主,你要敬我,我想與我的所作所為沒多大關係,是因為你們螃蟹島這回賺了不少的原因吧”
風靈兒舉碗與他一碰,一口喝盡後才答道:“你少得意,就算你不給我們出這個主意,我們自己還看不出來嗎?再說了,我風靈兒盜亦有道,感情你把我看得沒有一點正義感呀”
風靈兒酒量看上去很驚人,一大碗喝完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啊在女人面前可不能弱了面子,許清也一口乾了,哈哈笑道:“說得好,正義永遠是屬於咱們的,吃菜吃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許清見風靈兒又要倒酒,連忙拿起筷子給她挾菜,這麼好的東西別一口沒吃到,就被灌醉了,那才叫一個冤枉。
淡淡的燈光將兩人的身影投到邊壁上,風靈兒臉上漸漸浮起了一抹酒紅,就象塗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
風靈兒一直先乾為敬,半個時辰下來倆人都喝了不少,許清今天心情本就好,乘著酒勁擊碗而歌:
襄陽二月花未開,
金戈鐵馬踏冰來。
倒海翻山摧牆擼,
兩手散盡千萬財。
風靈兒聽了猛然在小几上擊下一掌,把酒碗震得哐啷直跳,醉眼朦朧地大喊道:“好倒海翻山摧牆擼,我喜歡,比你以前做的那些娘娘腔好多了,以後再上戰場,你還叫上我好不好?”
“我……我以前做的詩詞怎麼就娘娘腔了?你不要毀我名譽”許清舌頭也有些大,嚷起來不比風靈兒小聲。
“總之我喜歡,我……我喜歡你”風靈說著順勢往許清身上一靠,濃烈的酒氣噴在他臉上。
聽了風靈兒的話,許清倒清醒了不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風靈兒,你醉了回屋去睡吧”
“我沒醉你才醉呢我說的是真的,我喜歡你”
風靈兒反手攬住他的脖子,不等他說話,滾燙的雙唇熱烈的堵住了他的嘴巴。
也許雙方都沒醉,也許此刻雙方都醉了,在熱烈的糾纏中,許清雙手再也忍不住,在風靈兒那窈窕的身體上肆虐的侵掠起來,而風靈兒一點不甘示弱,八腳章魚般纏了上去,戰場從矮榻轉到屏風後錦被中,兩人身上的衣物散了一地。
風靈兒纖腰盈握,峰巒如聚,特別是那修長渾圓的**,讓他流連不已,或許因為八分的酒意,雙方的都極其曠放狂野,交纏的雙唇始終未分開過,那種窒息的感覺,讓兩人的心跳聲怦怦直響,錦濤被浪翻湧不息,糾纏翻滾中,肌膚熱烈的磨擦使得熱浪如火。
許清乾脆將錦被一掀,燈光打在風靈兒微微泛著麥色的肌膚上,美得讓人不忍移開目光,渾身都留下了被他侵掠過的痕跡,風靈兒唔的一聲,雙手將他抱得更緊,修長的**有力地纏上他的虎腰,纖細的腰肢如蛇般扭動著,看得許清血脈暴漲,雙手一把捉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