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不住湧動的玉兔,找準那她那燙熱泉眼,隨著一聲低吼,虎腰猛地一沉。
“哦……”
一聲痛呼轉出,屏風後終於稍稍平靜下來,也不知過了多久,又轉出更為熱烈的糾纏聲,喘息與呻吟聲逐浪而高,久久不息。
清晨,廣場上禁軍的操練聲把許清驚醒過來,殘酒未消,腦中還有些昏沉,伸手一摸,身邊竟是空空如也。
“風靈兒風靈兒”
許清叫了兩聲,仍不見回答,昨夜扔散滿地的衣物,已整齊的疊在床邊,等他穿衣出來,外面也收拾得整整齊齊,許清裡裡外外找遍了,竟再沒找到風靈兒的身影,詢問護衛時,竟說風靈兒早早走了,許清心中一緊,翻身上馬就衝襄州碼頭奔去。
昨夜白蝦他們才回襄州御完貨,而風靈兒早早離開,讓許清有種不好的預感,等他飛奔到碼頭時,哪裡還能見到螃蟹島那兩條船,不死心的他又飛馬出城,沿河追下去,江上來往的船隻穿梭如織,許清追出二十里,依然一無所獲,他頹然地靠坐在江邊的石頭上。
望著縹緲的江波,鴻飛無跡,這些天風靈兒一直以各種藉口跟在他身邊,慢慢地雙方都習慣了彼此的存在,此刻突然失去了,讓人覺得就象做了場*夢般,醒來一切便了無痕跡了,怎不讓人倍感失落。
但許清知道,這是不*夢,風靈兒昨夜抵死纏綿,忍著破瓜之痛,無休無止的索求著,彷彿要把一生的熱情一次揮灑完似的,如今想來,她竟是早做好了離開的準備。
許清獨自坐了許多,才帶著護衛怏怏而回,他不知道這個從小長海盜窩裡的女孩子,心裡是怎麼想的,但從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