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又略帶羞澀地一拱手:“失禮失禮,您叫我小七就行了……”
半個時辰之後,當“籌棋”從裡間再出來時,如箏和夏魚都愣住了,他儼然已經變成了另一個夏魚!
若非親眼所見,誰能相信這世間竟然真的有如此精妙的易容之術,如箏壓了壓心裡的驚歎,對著小七說到:“我明白夫君的意思了,明日你和雪纓便隨我入宮,夏魚便帶些乾糧到內書房佛堂裡躲著,我們不回來,你不要出來!”夏魚趕緊仔細應了,如箏又讓小七在堂屋暫歇,自帶丫鬟們到裡間安排去了。
國公府裡悄悄地安排定,恭親王府的書房裡卻還亮著燈,恭王一邊收拾行裝,一邊聽著心腹謀臣和將領們分作兩撥低聲爭執,心裡一陣無奈,凌朔風和崔明軒認為如今京城形勢堪憂,恭王離京必然會被太子鑽了空子,更何況這一路上天黑路險,帶多了人馬會被陛下懷疑,帶少了又不安全,更擔心這訊息根本就是假的,是太子府放出的煙幕,證據就是太子非但沒有奉召的意思,還在京師裡大肆聯絡,大有逼宮奪位之勢!
南大營幾位心腹老將卻力勸恭王一定要奉召前往雍順宮,一再說佔了大義才能名正言順,恭王拿了斗篷,看著旁邊一直低頭沉思一言不發的蘇有容,心裡突然一動,問到:“子淵怎麼看?”
蘇有容愣了愣才抬起頭,目光中卻沒有一絲疑惑:“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