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坐在椅子上面待著。
嶽公子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嶽老頭,少給我裝蒜,趕緊把你老婆和女兒叫出來,不然我今天就把你的屋子給拆了!”
說實在的,嶽公子這副做派,連我都有點看不下去了,但我也不便說點什麼,只能沉默不語。嶽青松也真是個老實人,竟然連這種侮辱都能受了,默默地轉頭對旁邊的人說:“去把夫人和小姐都請出來吧…;…;”
旁邊的人默默退了開去。
嶽公子眉開眼笑起來:“這才對嘛,只要你好好配合,我是不會為難你的,畢竟咱們有過一段父子情誼。”
嶽青松默默地說:“使者先生還能記得往事,我已經很欣慰了。”
“記得,當然記得!”
嶽公子的眼睛之中幾乎噴出火來:“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嶽公子的聲音充滿仇恨,像是來自九幽地獄的魔音,讓現場眾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嶽青松的面色更是充滿無奈和憂慮。
在嶽青松的安排下,很快重新換了一桌新的酒席,他的妻子和女兒也走了出來,也就是嶽公子的後媽和妹妹。婦人四十多歲的年紀,但是保養得當、風韻猶存,是個標準的美婦;女孩則二十來歲,正是青春豔麗的年紀,面板白皙、腰肢纖細。也是個標準的美人。
但是再怎麼美,也是有血緣關係的妹妹,嶽公子當初究竟怎麼下了手的,實在讓人費解;這種禽獸的腦回路,或許真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
婦人和女孩一現身,嶽公子的眼睛一下亮了,嘴角也咧了開來,拍手叫道:“好啊,好啊,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嶽老頭,你可真是會享受啊,在家藏著這麼兩個大美女!來來來。快來我身邊坐,讓我好好疼疼你們!”
嶽公子也真是瘋了,這倆人一個是他後媽,一個是他妹妹,言語輕薄地讓人大皺眉頭,真不知道他是怎麼說出口的,好端端一個人樣,怎麼盡幹些畜生的事?
婦人和女孩都嚇得面色慘白,她們在出來之前,已經透過下人知道嶽公子的事情,本身就是硬著頭皮出來的,結果嶽公子還讓她們陪著吃飯。簡直不堪入目。
嶽青松就是再老實,再畏懼李皇帝,顯然也不能容忍嶽公子的這種行為,一雙拳頭立刻握了起來,眼看就要爆發。我琢磨著這樣下去肯定不行,真把嶽青松給逼急了,我和嶽公子都得倒黴。
我立刻站起身來,伸手攔著嶽公子,又衝嶽青松道:“岳家主,不好意思,他喝多了,你讓她們兩個坐在你身邊吧。”
“誰說我喝多了,我怎麼可能喝多?!今天我高興啊,亨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兩位美女快來,為我斟酒!”
眼看著嶽公子又要發瘋,我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並非要跟嶽公子置氣,當時完全只是本能而已,單純厭惡他這個人的品行。我知道他心中有氣,當年被親生父親抽了一百鞭子還趕出家門,傷痕累累、奄奄一息,差點死在街頭,這次回來才想施以報復。但我真是有點看不下去了,感覺嶽公子不僅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
我以為我們同為七曜使者,我這一瞪未必有效,但沒想到的是,還真把嶽公子給嚇到了。難道是我的威名太盛,連嶽公子心裡都畏懼我?總之,我這一瞪之後,他便不再說話了,默默地坐在旁邊。
嶽青松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立刻便招妻子和女兒坐在他的身邊,免遭嶽公子的荼毒。即便如此,婦人和女孩也依舊是面色慘白、如坐針氈,連看都不敢看嶽公子一眼,好像他是一個喪心病狂的禽獸。
不是好像,就是。
場面一時有點尷尬,我便主動轉開話題。
“岳家主,我記得你有個外甥叫許樂,之前比武大會之上,我對他的印象非常深刻,今晚怎麼沒有出現?”
在嶽青松看來,我和樂樂的淵源哪裡只在比武大會,之前省城大軍圍攻我的時候,我還綁架了他,以此逼退岳家。不過那些不開心的事,嶽青松肯定不會再提。而是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題:“不好意思,他恰好不在家裡。”
“哦?他去哪了?”
嶽青松繼續回答:“他到羅城去了,說是有點事情,過幾天會回來的。”
眼瞅著岳家就要被滅了,樂樂竟然恰好不在家裡,也是悲催到不行了。我心裡想,樂樂啊樂樂,這可讓我怎麼辦呢?我本來計劃的是,到岳家以後,想辦法跟樂樂搭上話,跟他說清楚現在的局面,和他商討出個應對的法子來,結果樂樂不在,讓我有點孤掌難鳴。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