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不知道我怎麼就有信心和徐秋妍的母親叫板了。
因為這裡可是人家的主場。
在這兒她說了算,而且用老頭的話說,這兒充滿了各種禁制,而且這兒還有一些特殊的地方,至於怎麼特殊連他都說不清楚,總之,老頭在這兒與她動手不一定能夠討到好處,更何況她還捏著老頭的命脈,讓老頭投鼠忌器,不敢與她硬拼。
我問老頭:“那個她是誰?你的想好的?該不會是今淑公主吧?”
老頭瞪了我一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敢說笑,一會那女人來了你就知道鍋兒是鐵鑄的了。”
我淡淡地說:“不一定,或許她會滿足我的要求呢,我打賭,一會來的人應該不是會她,而是徐秋妍!”
老頭一愣:“不會吧,你要見徐秋妍她就讓你見了,且不說徐秋妍是不是真在她這,就算是真在,我要是她見你這樣的囂張勁兒也不可能真讓她來見你。”
我對老頭說,這你就不懂女人了,有時候女人的心思便是這樣,你越是覺得不可能的,她便越可能那麼做,特別是徐秋妍與她母親這樣的女人。
“說得你像很懂女人似的。”老頭翻了個白眼,不過還是正色地說道:“這樣吧,兩手準備,我呢也不想和她交惡,畢竟你知道,她手裡頭有我在乎的人,一會一旦談不攏要動手,我可以幫你拖下時間,然後你有多遠滾多遠,別指望我會真和他們拼命,為了你不值得。”
我沒想到老頭會這麼說,雖然他說為我拼命不值得,但他能夠說出替我拖延一點時間我就已經很感激他了。
大概過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那個女子來了,她仍舊是陰沉著臉。
不過她的目光卻不是望向老頭,而是我。
“你跟我走!”她冷冷地說。
老頭不答應了:“那我呢?”
她這才看向老頭說道:“一會自然有人帶你去見我們的頭,她說了,一會你可以問她一個問題,但只能問一個,希望你能夠想清楚,到底想要問什麼。”
老頭的臉上露出了欣喜之色,他來就是想要來尋回這一世丟失的一些記憶的,能夠有這樣的機會他當然開心。
只是徐秋妍的母親卻只給了他提一個問題的機會,這樣他還真得好好想想如何問才能夠達到這個目的。
不過老頭還是很擔心我,他指著我問道:“那他呢?他去什麼地方?”
女子雖然心裡不滿,卻也沒有隱瞞:“他不是要見我們小姐嗎?”
老頭瞪大眼睛看著我,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他一定不相信真會讓我給猜著了,他們會讓我見徐秋妍。
我卻沒有一絲的驚喜,因為我知道只要我猜出徐秋妍也在這兒,那麼她一定會答應見我的,既然他們讓老頭把我帶到這兒來總不會只是讓我來長長見識吧?
他們肯定是想在我身上謀圖什麼。
可是我身上有什麼是他們需要的呢?希望徐秋妍能夠給我這個答案。
“江小白,一會見到我家小姐你一定要小心,不要亂說話,我家小姐不能再受到任何的刺激,假如你讓她的病情加重甚至導致更加惡劣的後果,那麼你一定會死得很難看。”
我的心裡一驚,什麼叫她家小姐不能再受任何的刺激,什麼又是病情加重或者更加惡劣的後果?
我皺起了眉頭:“你家小姐怎麼了?”
“不知道,她的精神狀況好像出現了問題,就是你們俗稱的精神病,她現在就連我們頭都不認識了。”
我有些不太相信。
她離開我的時候還好好的。
怎麼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我眯縫著眼睛:“你說的是真的?”她只是瞟了我一眼:“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一會你不就能夠見到她了,我騙你有什麼意義嗎?”
“她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女子搖搖頭,她說她也不知道,徐秋妍回來之後就是這個樣子,她母親問她什麼也不說,她不理任何人,整天嘴裡就只唱著同一首歌《蟲兒飛》。
我突然間就恍惚了。
我想起了在省二醫的那個病房裡的情形。
她穿著病號服,站在窗邊,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窗外黑夜裡的星空,輕輕唱著《蟲兒飛》的情形。
怎麼會這樣?
女子把我帶到了一棟樓裡,這棟小樓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小醫院,有醫生護士在忙碌著,可是我卻看不到一個病人。
“這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