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裡就更是疑惑了。
小念白的身上到底隱藏著什麼大秘密,值得用這樣一連串的試煉來破解。
而這種試煉甚至有些不近人情。
我和那個黑點的距離越來越近了,我清楚地看出了那就是一個孩子,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但我感覺他就是小念白。
或許這是我的先入為主,但除了他又能是誰呢?
“唸白!”
就在我們相距不到百米的時候我大聲叫道。
那孩子停了下來,只是他卻是背對著我。
他沒有再跑,這對於我來說是一件好事,老實說,我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嚴重透支,雖然這有些不正常,畢竟現在的我體質已經有了很大的改善,按說這點運動強度雖然不輕,但對於我而言也不應該會有這麼大的影響。
我終於來到了他的身後,我也停下了腳步:“唸白,你怎麼會在這個地方?”他穿的和小念白一模一樣,還是他自己挑選的那個花童的裝扮。
他緩緩地轉過身來。
不是小念白!
雖然他不是小念白,但當我看到他的樣子的時候卻是大吃一驚。
這不是我小時候的樣子嗎?
曾經我不只一次地看我和父母照的全家福,那張照片早就已經深入腦海。
那照片裡的我就是這個樣子。
小傢伙也在看著我,衝我狡黠地笑:“誰是念白?”
我眯起了眼睛:“你是誰?”
小傢伙反問道:“你呢,你又是誰?”
他看上去年紀也就和小念白差不多,四、五歲的樣子,可是無論是他的是他說話的語氣都像一個成年人一般。
“我是江小白。”我回答道。
如果他真是我,是童年的我,當聽我說到我是江小白他一定會感到驚訝,可是他沒有,他像在仔細打量我,然後點點頭:“你還真是,他說你會來找我起初我還真不相信,沒想到他說的竟然是真的。”
我在想他口中的那個“他”又是誰,怎麼知道我會出現在這兒?
當然,那個“他”有一點沒有說對,我出現在這兒並不是來找眼前這個童年的我的,只能說是誤打誤撞。
不過不能排除這一切都是小孩口中的那個“他”設計策劃的。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吧?”
“我?我叫江小灰。”
我愣住了,我在想他是不是故意惡趣味,用這樣的方式來逗我。
“哦?我以為你也叫江小白呢!”
他搖搖頭:“不,我真叫江小灰,嚴格說起來我們是兄弟,親兄弟,而且還是孿生兄弟。”
孿生兄弟?我竟然還有一個孿生兄弟。
我怎麼不知道?
“是啊,我們真是孿生兄弟,只是我的命沒有你的好罷了。”
我在沙灘上坐下,我是真的想要歇一歇。
他也如我一般坐了下來。
我點上一支菸,扭頭看向他:“你說的命沒有我好是什麼意思?”
“一出生我就被困在了這個鬼地方,而你則能夠看到那個世界。”
我皺起了眉頭:“我還是不明白,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個什麼地方?”
“我說這是地獄你信嗎?”
我當然不信,我還真沒見過陽光明媚的地獄。
不過這話似乎那個想要我命的冰冰也曾說過。
“不信。”
“為什麼不信?是不是在你的心裡地獄就一定是那種陰森恐怖,到處都是鬼,還有牛頭馬面的地方?”
我被他問住了,但從內心而言我認知中的地獄大抵就應該是那個樣子。
“你說你從出生就被困在這兒,是指你的靈魂嗎?還有,你出生就是這個樣子的?又或者你的靈魂還能夠在這兒成長?”
我是一肚子的問題。
他的目光望向海上,聲音也小了許多:“沒錯,我們是孿生兄弟,只是我卻胎死腹中,只有你活著出生,而這兒就是我的靈魂囚禁地。我知道你叫江小白,而江小灰這個名字是我自己取的,一直到現在,我們的爸媽都沒有給我真正起過名字。誰會給一個死了的孩子起名呢?”
他說到這兒自嘲地笑了。
“至於你說的靈魂會不會成長,會,當然會了。只是那種成長與你見到的我的外表沒有一點關係,如果我願意,我也可以變成現在的你。”他話音剛落,整個人便變成了與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