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樣的樣子。
他在衝我笑。
“這個地方就只有你自己?”
“當然,只有我自己。因為這是我自己創造出來的地獄,哦,你也可以將它理解為域。是不是覺得我很厲害?一個夭折的幼小靈魂就能夠創造出自己的域來。”
我能夠理解他說的域。
這種域其實就是一個小空間,一個很小很小的空間,甚至無法稱之為一個世界,就比如它就像是一個小島,一個只需要大半天就能夠走完的小島。
“我不喜歡那種暗無天日的生活,所以在我的域裡有陽光,有沙灘,只要我想有的它都可以有,當然,除了人。這麼久了,你是第一個能夠進入我的域中的人!”
我沒有說話,我在消化著他說的這一切。
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聽著又像是有那麼一些道理。
“那個引我來的女人又是誰?想要殺了我的女人!”我問他,既然這是他的域,他又說我是第一個進入這個域裡的人,那麼那個女人又算什麼?
“女人?什麼女人?”他看著我,一頭的霧水。
我不由得眉頭一緊,他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的?
不過看他這樣子應該不是裝的,他也用不著裝才對。
“引我來的是一個女人……”於是我就把我接親後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他也有些不明所以。
“不然你覺得我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他一拍腦袋:“是啊,我見到你之後還真就沒想過這個問題,沒想過你怎麼能夠進入到我的域中。可是那個女人又是誰呢,她怎麼能夠將你引入我的域中,我這域應該沒有人知道才對。”
“沒有人知道?”
“是的,不可能有人知道。對於我自己的手段我還是很自信的,雖說我早夭,但折損的不過是一個軀殼,我甚至比你更佔便宜,我帶走了你的一些前世記憶,你應該知道,這些記憶也可以視為某些特殊的能力,不然這域從何而來?”
我前世的記憶,特殊的能力,這些我都能夠想明白。
“那些記憶……”
我還沒有說完他便打斷了我:“你別想從我這兒拿回那些記憶,有些事情就算是我知道也不可能對你說的,你就暫時死了這條心吧。但有一點,你大可以把心放在肚子裡,那些記憶總有一天你會慢慢記起的,你自己記起的話對不會有任何的影響,可若是我告訴你的話,我會徹底從這個世界消失。你應該不希望你的哥哥真的徹底消失吧?”
他竟然還是哥哥。
我是弟弟。
他把話說到這份上,我還真就不好意思再問他了。
從內心而言我也不希望突然多出來的一個親人真就這麼煙消雲散了。
“能夠把我送回去嗎?”我問他。
他看著我笑:“就那麼著急回去?難道就不想與我多呆上一陣子?”
聽他這麼說我心裡也有一點點不安與內疚,這才見到自己孿生的哥哥我便著急要離開,似乎對這份親情有所虧欠。
孿生兄弟,最後我活了下來,他卻胎死腹中,不管怎麼說,他的死多多少少應該與我是有些關係的。
而現在我連陪他一會的耐心都沒有,只想著要離開。
“對不起,我是心裡有事,所以……”
“你不用解釋,剛才你說你結婚了,恭喜啊。對了,你剛才叫我念白,唸白是誰?該不會是你兒子吧,難不成你是先上車後補票的?”
我歪頭看向他:“你連先上車後補票都知道?”
“你記憶裡沒少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沒錯,江唸白是我的兒子,只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會有那麼一個兒子,便連我與我的妻子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到現在都沒能夠弄明白。”
“可惜了,我擁有的只是你前世的記憶,這一世我並沒有參與,所以幫不了你。不過我倒是好奇,你說的那個將你引到這兒來的女人又是誰,她怎麼能夠把你引入我的域中,我覺得她應該是知道我的存在的,而且她能夠把你引到這兒來,那麼她自己應該也能夠來去自如,可是她卻能夠瞞住我,要知道,在我的域中就不應該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哪怕一粒塵埃的運動也在我的掌握之中!”
說到這兒,他的神情變得有些複雜。
我知道他的心裡肯定不踏實了。
每一個人都是如此,當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時候總是自信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