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口。
好大的風。
關鍵是這風帶著熱浪。
這熱浪可不是普通的熱浪,妥妥的高溫。
讓人很是不適,我上前兩次都被那熱浪掀得退了回來。
不只是我感覺到不適,就連羅蘭他們都不敢貿然再往前走。
所謂的風口其實像個十字路口,我們必須要穿過這風口才能夠到達目的地。
“不行啊,我感覺硬闖的話我們會被融掉在這風口。”哈曼說。
“這溫度至少得有七八十度吧!”阿太說。
羅蘭輕咳了一聲:“那是我們還沒有進入風口的中央,在那兒溫度可能會達到百度以上,甚至可能是兩、三百度。”
這溫度確實如哈曼所說的那樣,會把人給融化掉。
可奇怪的是風口兩旁的山卻並沒有什麼事,看上去很正常。
或許它們已經適應了這種溫度吧。
羅蘭又說道:“現在吹的是熱風,一會會變成冷風,那冷風有可能達到零下七、八十度,到那時你們就會是另一種感覺,就像在冷庫裡一般。”
我像是抓住了什麼:“在冷風與熱風轉換的過程中應該會有一個緩衝區吧?”
我確實是這麼想的,總不能剛才還是冷風突然就變成熱風了。
我挺佩服風口兩旁的山的,它們並沒有因為冷風而結冰,也沒因為熱浪而融化,它們是怎麼做到的?
羅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都是聽說的。”
哈曼也眯著眼睛:“沒錯,既然有冷熱的轉換,那麼就一定會有緩衝的時機,我們可以趁著緩衝的時候過去。”
我點點頭,這想法與我不謀而合。
阿太卻是苦笑著說道:“恐怕真沒有緩衝。”
他的話剛出口,我們便感覺到了一陣陣的寒潮襲來。
風口兩旁的山沿都積上了白霜。
溫度就在瞬間變化了。
莫納對一個手下說道:“你去試試能不能走過去。”
那手下微微有些發抖,他看看莫納,又看看我。
我對莫納說道:“別難為他了,這架勢根本就無法透過,他只要走近就會被凍而一根冰棒。”
莫納說道:“那怎麼辦,我們不可能一直等在這兒吧。”
我們確實不能一直這麼等下去,得找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
羅蘭雖然知道風口的存在,但她似乎知道得也不多。
我相信總有人曾經從這兒經過的。
我又拿出地圖,想看看能不能繞過去。
可是地圖上卻只有這麼一條路。
阿太說道:“我去試試。”
我拉住他,搖搖頭:“不用試,我們在這兒都感覺到無比的寒冷,站這麼遠都能夠感覺出我們這兒的溫度至少已經是零下二十度左右,再往前真會凍成冰棒的。”
阿太沒有再動,只是嘆了口氣:“真沒想到龐貝城還有這樣的地方,太不科學了。”
科學?我見識過太多的玄學,不科學的事情多了去了。
哪怕如龐貝城一般的高等級文明,也有這樣玄學的地方存在。
就在我們說道的時候,我看到羅蘭向著斜邊走去,我並沒有叫住她,只要她不是往風口去就不會有什麼危險。
“江先生!”我聽到她在叫我,我趕緊跑了過去,其他人也跟著我跑了過去。
只見她在一處巖壁前站著,待我們過來,她指著那條只容一個人側身的巖縫說道:“要不我試試能不能從這兒穿過去。”
我伸手摸了一下巖壁,雖然也有些冰冷,但卻也沒那麼誇張,應該是在零下五到十度之間。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去吧。”
她固執地搖搖頭:“我發現的,我先進去。”說罷也不等我開口,她直接就鑽了進去。
她是側著身子向前的,最後在近十米的地方她應該是轉彎了,她的身影消失在我們的視線。
我對阿太他們說道:“我也進去看看,你們跟著,但要隨時準備後撤。”阿太點頭,哈曼說道:“要不我就不進去了,我在這兒等著你們,如果真有什麼也有個接應的。”
他又對莫納說道:“給我留下兩個人。”
莫納的眼神中露出一絲鄙夷,他大概是不滿哈曼的臨陣退縮,只是他的身份擺在那兒,也不好說哈曼什麼,只得點了點頭,讓兩個手下留下陪著哈曼。
我側身進去,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