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動,很快也到了轉角處。
我又看到了前方不遠處的羅蘭,她仍舊在側身前進。
我的身體緊挨著巖壁,我感覺到巖壁一下子變了溫度,原本觸控起來冰冷的巖壁一下子就有些燙手了,但還好,估計此刻巖壁的溫度達到了四、五十度。
風口的風又改變了溫度。
只是隔著巖壁我們體驗不到真實的溫度。
這巖壁為我們提供了一個緩衝。
此刻我覺得羅蘭找的這條路確實不錯,風口的溫度變化得越快,對於我們而言就越有好處。
只是行走在這巖壁之中,我們缺失了方向感,只能順著巖壁的這條路線行進。
好在這條路上並沒有岔路口,一路到底的。
我覺得很好奇,這條巖壁之路並不像是有人故意開拓出來的,更像是自然天成,難不成這真是透過風口的唯一途徑麼?
我在想,陸昭能夠繪出這兒的地圖,那麼他是不是曾到過這兒,他穿過沼澤
,到過風口。
可是他卻並沒有提醒我們沼澤的危險,也沒有告訴我們會有巨鷹相救,更沒有告訴我們想要透過風口就必須走一段巖壁之路。
他是故意不告訴我們的還是他真不知道?
他倘若親自到過這兒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他是故意不告訴我們。
可若是我遇到什麼危險對他有什麼好處?
我還真有些吃不透這個陸昭了。
大約半個小時,我們出了巖壁之路,視線豁然開朗。
回過頭去,風口就在我們的身後。
直接穿過風口的話估計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可我們卻迂迴走了半個多小時。
“總算是過來了。”阿太長長鬆了口氣。
羅蘭所向了莫納他們幾個,她冷笑一聲:“那個哈曼怎麼沒來?”
莫納也很是不忿:“他說他在那兒等著接應我們,我看他就是怕死。”
“真沒想到,堂堂亞特蘭蒂斯的話事人竟然也是個貪生怕死之輩。”阿太說。
我說道:“這很正常,地位越高的人便越是怕死,因為他擁有的太多,於是就會患得患失。再說了,這是我的事情,他覺得犯不著為了我的事情而送命。他這麼想也沒錯,換做是我可能也會做這樣的選擇題。”
莫納沒有再說什麼,他和我們的立場不一樣,他是陸昭的人。
不過我倒是覺得莫納這人還不錯,至少他也算是個真性情。
陸昭救過他,他感恩於陸昭,才會事事聽陸昭的。
但他也有著自己的愛憎,就比如他不齒於哈曼的貪生怕死他也沒有藏著掖著,直接就說了出來。
很多時候我們的對手並不存在好或是壞之分,只有立場的不同罷了。
羅蘭指向前方的一座小山,距離我們大概不到百米的一座小山。
“看到沒有,十字架!”
那十字架就在小山之巔。
我大步向著那小山走去。
羅蘭和阿太緊跟在我的身後。
終於到目的地了。
只要把這事兒給解決掉,那麼接下來就可以全力應對陸昭了。
“江先生,慢一點,小心!”
羅蘭一邊叫一邊拉住了我。
我停下了腳步:“這山上會有什麼危險?”
羅蘭說道:“大阿婆說過,這座山看似普通,但暗藏殺機,具體是怎麼個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的心裡卻有些不安。”
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座山上有危險。
我相信她的第六感,但這山我必須要上。
我放慢了速度,轉身對莫納說道:“他倆陪我上去就行了,你們在這兒等著。”
莫納說道:“小先生讓我陪著你,一定要保證你的安全,就算真有危險,我也應該死在你的前頭。”
我被他的話給噎住了。
他根本就不給我反應的時間,直接就帶著幾個手下越過了我們,向著山上去。
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評價莫納這個人,他是陸昭的死忠,而此刻就因為陸昭的一句話,他便說死也要死在我的前頭。
我無奈地搖搖頭,這樣的人竟然為陸昭所用,可惜了。
阿太看著莫納的背影說道:“這小子人不錯,就是沒跟對人。”
我們也跟著往山上走去,只是走出十幾步我們又停下來了,因為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明明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