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兩人,她一定要找個日子,自己去學騎馬!
趙燁磊有些歉疚道:“辛苦元禮了,明日咱們一同去喝酒。”
“這有何,你我十來年好友,這點小事何足掛齒,況且只是陪著阿悠妹子瞧瞧街景。阿磊,你準備何時去建康?”
趙燁磊撇頭看了眼身側的馬車,而後笑了笑,“約摸最多也就是下月。”
“那袁知州的人脈你可打算用?”
趙燁磊搖搖頭,“應是不會去碰的,叔嬸也有打算,到時再做抉擇。”
張元禮眉頭猛然一皺,面色憤慨,不多時,他壓下面上憤然的情緒,“阿磊,這科舉是你考的!你身上的重擔你自己要比我清楚的多,陳家即便是養了你幾年,那如何抵得上你的生身父母!你這樣何事都聽他們安排,他們為你考慮過嗎?”
趙燁磊眉頭一緊,而後抿了抿唇,望著前方的路,“元禮,你莫要這麼說,叔嬸都是為了我好。”
“哼!為了你好?那他們為何捨不得將阿悠妹子許配給你?”張元禮的話像是帶著倒刺的箭頭射入趙燁磊的心中,拔出來時也要勾著內裡脆弱的皮肉。
坐在馬車中的陳悠忽聽到外面好似有爭端,掀開車簾,不放心的問道:“阿磊哥哥,發生什麼事了?”
趙燁磊臉色有些蒼白,他勉強朝著陳悠笑了笑,“阿悠,沒事,前面就到中府路了。”
陳悠不大相信地瞥了張元禮一眼,張元禮面上表情未變,還是那副到哪裡都和樂的樣子。
在中府路還未逛多久,就在一家藥鋪中遇到王沛雪,她正與聶氏詢問掌櫃藥材。
張元禮上去打招呼,“小師妹你怎麼跑這兒來了,慶陽府你不熟悉,若是想出來玩,提前與我說一聲,我尋人帶你走走。”
王沛雪裡頭是一身清新的淺綠,外頭罩著一件淡粉色的錦緞披風,臉色微微有些蒼白,還未說話,就先虛弱地咳嗽了兩聲。
站在一邊的聶氏急忙扶著她,給她輕拍著後背順了順氣。
“張大哥,阿磊哥哥,還有阿悠妹妹,讓你們見笑了,我這也不知怎的,落了地兒身子就有些不舒坦,恐怕是水土不服,你們可千萬別因為我沾了病氣。中府路離咱們落腳的地方不遠,我是打聽好了才過來的,左右在屋裡沒事,就讓四嫂陪著我出來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