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還沒有有效控制和治癒疫病的診方!
而每次被派出來義診,最讓太醫醫女們害怕的就是遇到疫病!
儘管陳悠已經非常小心,將消毒工作都考慮到了,籠巢縣竟然還是發現了疑似疫病的病症。
滕大人見眼前的太醫們都沉默下來並且面色難看,他咬咬牙,“何太醫,陳姑娘,高大夫,如果你們不去看看,那那些人便真的沒救了,況……況且,這只是滕某的猜測,並不一定是疫病……”
說到後來,滕縣令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他知道,這樣大面積爆發一種疾病,很大可能就是疫症,就連他這個不懂醫理的人都明白,陳悠這些大夫又怎會不知。
何太醫佈滿皺紋的臉雖然灰敗,但是他並不能退縮,何況還是滕縣令親自找來的,他們千里迢迢到這裡的任務便是為了義診,此時又怎麼可能躲避,若是躲避的話,疫病蔓延不說,淮揚府離籠巢縣這麼近,用不了幾日就會傳播到那裡去,到時候他們又能躲到哪裡?而且他們根本就不能躲,一旦躲開保住了這條命,依照秦徵狠辣的性子,他們也同樣活不成。
別看他一把年紀,還是太醫,可他也怕死,是個人有幾個是不想活著的,可他們現在沒的選擇!只能現在去看看情況,祈禱不是惡劣的疫病。
這些道理陳悠也清楚,所以在何太醫點頭同意的時候,她並沒有反對,只是幾個醫女被嚇的面色慘白,癱軟在馬車中。
“事不宜遲,滕縣令,咱們現在就去看看!”這是高大夫說的話,這位老大夫年幼時曾經經歷過一場小型的疫病,倒是比這裡的人都鎮定的多,也更加的有經驗。
“多謝你們體諒,滕某在這裡感激不盡!”滕大人見太醫們已經答應,不敢有絲毫耽擱,和車隊護衛說了一聲,就領著義診小隊朝著籠巢縣北門的難民營而去。
馬車內有兩個醫女嚇的抽泣起來,她們年紀雖然都比陳悠大上幾歲,但因為在宮中太醫院當差,都還未嫁人,閱歷也少,當即心理就有些承受不住,何太醫頓時老臉一沉,呵斥道:“哭什麼哭,哭難道就能改變命運了?這時候哭,為何當初在太醫院不用功,得了被派來這裡義診?”
何太醫在這些醫女面前還是有些聲威的,這些醫女被他呵斥後,又被高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