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和小樹林。
炎顓從車後座抱出昏迷不醒的簫和,找了一塊空地平放下。
他喜歡這裡的味道,帶著泥土的腥氣和草木的清香。這讓他感覺很舒適。把簫和的頭放在自己腿上,扒開他的眼皮仔細看了看,又測了測他的脈搏,肩膀隨之微微放鬆了些。
捏住簫和的鼻子,看他過不了一會兒自然地張開嘴巴吸氣,炎顓眼中冒出一點類似惡作劇般的笑意。
你怎麼得罪玫瑰了?你說你什麼時候能不自找麻煩?
還好玫瑰手下留情,否則你就不會昏倒這麼簡單。那小玩意兒比我想象的還古怪,就連我也沒法看清它的實力。你還就喜歡招惹它。
難得看到這人這麼乖,閉著眼睛張著嘴巴的樣子有點傻,但看起來卻比平日順眼許多。
忍不住又去捏他的眼皮。人的眼皮很有意思,那麼小,卻可以拉很長。兩張眼皮統統拉了一遍,又改去捏他的臉蛋、拽他的耳朵。
一開始真的只是玩玩而已。但……他年輕嘛,這時節又正好是萬物蠢蠢欲動的春天,看到衣服釦子想要撥拉開,看到露出的肉想摸摸咬咬也是很正常的反應。不過這摸啊咬的呢,一次兩次沒關係,這三次四次後就……
「嗯……」
簫和輕輕地扭動身體。身體深處傳來的不適感告訴他,此刻他正在被人侵犯。
喘息中,濃烈的說不出是香是臭的體味深深誘惑著他、刺激著他最敏感的神經。這是他最痛恨的味道,也是他最不可抗拒的味道。每次他就快要反抗成功時,往往就因為這味道而不由自主地沈迷其中。
「啊啊……!」
昂起頭,露出光滑誘人的脖頸,發出痛苦享受難以辯明的叫聲。
重重的,一下又一下,每次都像是插進了最深處,又被毫不留情地完全拔出。腰身抽送的非人速度造成劇烈摩擦,讓承受重擊的柔嫩穴口就像是要燃燒起來一樣滾燙炙熱到極點。
低沈的類似野獸的吼聲在他耳邊響起,昏沈中他似乎感覺到插進他身體深處的東西在產生變化。變得更加粗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