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把桶放回去。”
說完,徑直上山了。
殷侯停下腳步,看著白玉堂上山的背影,摸下巴,“哎呀,總算有點反應了。”
“有什麼反應?”展昭氣呼呼看他。
殷侯想了想,“不過反應還不夠大,一會兒想辦法灌醉他……”
“先醉死你得了!”展昭用力勒住殷侯的脖子,“你怎麼不回家,在這兒添亂!”
“我是為你好!”殷侯還不服氣,“你懂什麼,這會兒要小心驗貨,不然日後就來不及了……”
“根本聽不懂你說什麼!”展昭用力往地上按他,“被你氣死!”
小四子繼續摸著圓乎乎的下巴看著展昭和殷侯鬧,回頭看了看一個人上山,很快走沒影了的白玉堂。不知道是不是錯句,總之小四子覺得,白玉堂好像有一點點,一點點……不開心。
'正文 【在水中】'
展昭狠狠“教訓”了殷侯之後;警告他不準再找白玉堂的麻煩。^//^
殷侯仰著臉不理展昭;說他胳膊肘往外拐;以示抗議。
展昭在半山腰的一個亭子裡找到了白玉堂,不過白玉堂低著頭似乎正在看亭子裡石桌上的什麼東西。
展昭湊上去;“怎麼了?”
白玉堂伸手指了指涼亭的石柱子。
展昭回頭一看;皺眉——就見石柱子上有一片血跡;一直流到地上,結成了一小灘。
展昭皺眉;“出什麼事了?”
白玉堂看完了桌面,又走到扶手欄杆附近;道,“陸峰說秋良不見了;沒找到人,我聽他一個徒弟說,昨晚他出門之後就沒回去,然後我找到這裡,血跡新鮮,估計是今早弄上去的。
展昭走到桌邊,看到桌上有一道道的刮痕,又見欄杆上也有刮擦的細細的痕跡,似乎是金屬絲線造成的,就明白白玉堂在看什麼想什麼,“你懷疑是那個用盤絲轉的兇手襲擊了秋良?話說,秋良是誰?”
“十大高手裡邊的一個。”白玉堂回頭看展昭,“為什麼專找十大高手下手?”
展昭想了想,盤絲轉牽連王門暗器……想到這裡,展昭來氣,殷侯都不告訴他是怎麼回事。
回頭看了看,就見殷侯和小四子遠遠站在路邊,殷侯扭著臉故意不看展昭,顯然還在生氣,小四子一臉無辜地左看看右看看。
“嘖。”展昭摸下巴,自言自語“失算啊!”
“什麼失算?”白玉堂問。
“啊?”展昭乾笑了兩聲,心說早知道剛才問出王門的事情再跟殷侯鬧,這回可好了,一會兒還得把他哄回來再問,不然鐵定不開口。
“這兇手之前對十大高手是趕盡殺絕的,但是這次血沒有那麼多,依我看秋良可能只是受傷。”展昭四周圍看了看,“但是他如果跑了,附近應該有血跡才對。”
“問題是沒有血。”白玉堂望著遠處的一汪潭水,“難道被人抓走了?”
“那就奇怪了,為什麼其他的都殺死,唯獨秋良要抓走?”展昭不明白。
“再四處找找。”白玉堂提議。
卻挺遠處殷侯慢條斯理來了一句,“不用找了,方圓十里沒人。”
白玉堂微微一驚,看展昭——他們說話的聲音很輕,這人怎麼會聽到?這麼深內力麼?
展昭皺眉回頭瞪殷侯——收斂點!要暴露了!
殷侯撇著嘴眯著眼睛看展昭,似乎是賭氣——偏要暴露,氣死你。
展昭無語,不會真的生氣了吧?他發現老人家年紀越大心眼也越小。
白玉堂何等聰明,但憑殷侯的內力……應該跟他師父天尊在伯仲之間,天底下,這樣的人除了那人,可尋不出第二個來。
想到這裡,白玉堂突然跟展昭說,“我師父說你外公打架老輸給他。”
沒等展昭開口,就聽殷侯撇嘴不輕不重來了句,“放屁。”
白玉堂雙眉一挑——果然!
展昭撓頭,回頭斜眼看殷侯——笨死了你!
殷侯也撓頭,動作和展昭一模一樣。
白玉堂失笑,不知為何,剛才那一抹不悅,突然間就煙消雲散了。
小四子仰起臉,看殷侯良久,吐出一個字,“笨。”
殷侯咧嘴……
展昭尷尬地看了看白玉堂。
白玉堂揹著手道,“果然你說的是對的。。。。。”
展昭微微一愣。
殷侯豎著耳朵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