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就揉勻了。郝心晴□的肌膚在冷氣和藥膏的作用下,只感到無比的清涼。
“身體是自己的,以後別作踐了。”
“我只是討厭別人觸碰自己。”她吐口而出。
蘇莫抬頭望著她,倔強的眼神裡隱約有薄薄的淚光,讓人心疼。
他伸手蓋住她的眼簾,低頭輕吻著她大腿根部,腹部,胸部,頸脖,最後停留在她的嘴唇。他的吻和他上藥時的動作一樣,輕柔的幾乎令人覺察不到,就像是羽毛拂過,就像是微風吹過。
他的嘴唇是溫熱的,而她的是冰涼的,蘇莫停頓了幾秒,想把熱量傳遞給她,離開的時候,他的嘴唇留有她的微涼。
蘇莫的掌心濡溼了,心也潮乎乎的,“乖,以後我會保護你,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
郝心晴極力壓抑的無聲哭泣變成了傷心的痛哭。
蘇莫側身躺下,手從腰側伸進,另一隻手拍打著她的後背,他拍打很有節奏,拍兩下,然後揉揉她的後背,接著再拍兩下,再揉。
一陣熱流從後背竄入心底,郝心晴低著腦袋,在他胸前磨蹭,像極了小狗。所有的提防戒備在他上藥時就消失了,當他小心觸碰她的嘴唇時,她原本以為不會有的眼淚就那麼不爭氣地流出了。
一天的驚嚇使她極度疲憊,郝心晴沒有精力去思考自己的反常舉止,此刻的她,太需要一場睡眠了。
她不知道,就在她睡了很久很久之後,蘇莫還是睜著眼睛,保持起初的動作。她也不知道,每當蘇莫停止拍打的時候,她就會不自覺地發出嗚嗚的聲音。
到她真正睡熟的時候,約莫已是夜半三點,蘇莫平躺後,握住她的手掌,十指緊扣。
當第一道晨曦穿透玻璃落在郝心晴臉上時,蘇莫俯身在她額頭印上輕輕的一吻。
他起身走到廚房,拉上拉門,“領導,我有點私事,得請幾天假。”
這是他上班以來第一次請假,陳市長立刻就答應了,並叮囑他安心辦好事再來上班。
郝心晴醒來的時候,身側空空的,手摸著略微凹陷的被褥,還有些許的溫熱。
然後,她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光溜溜的,只裹了條浴巾,昨晚發生的一切像電影在眼前播放。想到自己全身被蘇莫看光光了,恨不能躲在被窩裡,一輩子不起來。
最終她還是起身找來了昨天的衣服,換上了。
都是成年人,既然同睡一床都沒發生男女之事,可見蘇莫並沒有把她當成女人。而那些吻,不過是為了安慰她而已。她知道,蘇莫一直是個好心的男人。
郝心晴在寬慰的同時,內心浮起淡淡的失落。
等蘇莫端出香噴噴的豆漿和雞蛋煎餅,她的那點失落就不見了。吃飽喝足後,都八點多了。
郝心晴起身,急了,“糟了,遲到了。”
“你在家裡休息,我幫你向單位請假了。”蘇莫坐在沙發上,拍拍身邊的位置。
郝心晴沒再反對,順從的點頭,乖乖地坐到了他身邊。
郝心晴在這裡休息了三天,蘇莫也同樣休息了三天。倆人相處的模式和一般的小夫妻一樣,早晨一起去菜場買菜,郝心晴負責討價還價,蘇莫負責掏錢拎東西。回到小窩,郝心晴負責揀菜洗菜,蘇莫負責切菜炒菜。倆人配合得相當默契。
如果可以,她願意一直呆在這,蘇莫做菜的手藝很不錯,據他自述,是在部隊鍛鍊來的。
可惜三天後,倆人還是回去了蘇家,蘇莫說這裡離她上班的地方太遠了,跑車太辛苦了。
郝心晴回到公司,張恆已經不在了,據說是被權總開了。對郝心晴來說,當然是大快人心,這樣的人留在公司就是禍害。
肖秋秋仍然是業務主管,新來的經理是權總從外面重金聘來的。辦公室的工作氛圍格外客氣,就連新來的李經理對她也很禮貌。
不光是業務部,就連別的部門的職員看著她,都是異樣的目光,外表禮貌有加,眼神卻是不屑的。
郝心晴在這樣的氛圍裡,無所適從,她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明明受害者是自己,而現在她卻成了迫害者。。
而她在公司的唯一好友章妍也不見蹤影,說是請假了。
一個星期後,章妍來了,眉間神情疲憊,就連一向嬌豔的面容也暗沉不少。
“怎麼了?”郝心晴靠在茶水間視窗的牆壁。
章妍握著咖啡,靠在視窗的另一邊牆壁,“我發財了。”
“多少啊,能分點給我嗎?”郝心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