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道。
“翟永年給了我三百萬。”章妍笑著說的。
郝心晴卻有不好的念頭,該不會分手了吧!
“別瞎想,不過是他玩女人,被我察覺,這是給我的安撫費。”章妍撩起耳邊的碎髮。
“既然這樣,你不如甩了他,找過一個。”
章妍笑,“除非他不要我,否則我是不會離開他的。”
郝心晴看著杯子騰起的熱氣,自古女子多痴情,就連章妍這般縱橫情場的人兒也栽在男人的手心裡。
倆人沉默了許久。
“姐,想不想自己做老闆?”
郝心晴傻了,自己做老闆,在工作中不順的時候,確實說過這樣的話,但那不過是發牢騷。真要真槍實彈上,她心裡發虛,就自己那幾斤幾兩,根本就是痴人說夢。
“我照舊做出納,你做經理,再請幾個跟單的,跑業務的,差不多就成了,一家小公司有十來個人足夠了。”章妍眯著眼,“等以後我們賺錢了,也去找幾個靚男玩玩。人生在世,不是別人玩你,就是你玩別人。”
如果是以前的郝心晴肯定會勸誡一番,可看到此刻受傷的章妍,她只是沉默不語,最後狀試玩笑道:“你也就是有賊心,沒賊膽。”
22
對章妍自己創業的提議,郝心晴心動,卻不敢行動。幾天後,章妍率先辭職,郝心晴得知後,馬上跟進。朋友是什麼,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郝心晴正式提交了辭職,新來的業務經理請示權總後,告訴她,她剩下的提成以後會分月給她。郝心晴興奮之餘,更多的是意外。
新公司的籌備是章妍唱主角,選址,應聘,她都是一手抓,投資的大頭也是她出的,郝心晴算著自己所有的提成約莫有五十萬,已到手十萬,剩餘的等到賬後再劃撥公司。兩人的股權比例是章妍百分之六十,她四十。
公司的籌備期長達一月之久,這段時間,郝心晴接到了法院的開庭通知,說是對黎乾的審訊週五下午進行。郝心晴沒去現場,時過境遷,她不願再回憶當初的情形。事後,聽到章妍回來說,他被判了四年。
這日下午,郝心晴去傢俱城購買辦公桌椅,在門口巧遇張恆,衣著依舊光鮮,面色卻頗憔悴。她打算視而不見,低頭就往前走。
反正罪魁禍首已經伏法了,對於他這種小人,最好的方式就是不搭理。
“小郝。”張恆小心翼翼地喊住她。
“什麼事啊,張經理。”郝心晴在稱呼上加重了語氣,很有些輕蔑。
“小郝,我知道以前在工作上有些方式欠妥,現在公司也解僱我了,你就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張恆對著她雙手作揖。
郝心晴聽的莫名其妙,“張恆,我想我們最好的關係就是互不搭理。希望下次見到,不要和我打招呼,最好是沒有下次。
張恆苦笑,“能求你個事,不要再到處去打招呼了。我還要養家餬口,總不能一直坐在家,靠老婆養。”
郝心晴糊塗了,“打什麼招呼啊,你說明白點。”
“你是明白人,我就不繞圈了,現在每家公司不用我,不光是外貿公司,而是任意一家大點的公司都不用我。”
“你以為是我?”郝心晴指著自己的鼻子,“張恆,我是討厭你,可我不過是個百姓,沒那麼大的能量,也沒那個心思。”
“小郝,我自認最近沒得罪什麼人,唯一就是在黎先生的事情上對你有所虧欠。請你原諒。”張恆深深地鞠躬。
郝心晴嚇得連走帶跑去了傢俱城,手還扶在胸口,她嚴重懷疑張恆神智錯亂,她如果有這麼大的能量,那她就不是郝心晴了。
在外面跑了一天,直到夜幕降臨,郝心晴才披星戴月地趕回家。考慮到時間已晚,她索性在小店吃了碗混沌,她怕回家去廚房找吃的,惹來蘇母的關注。蘇母看似面善,眼神卻很銳利,看得人心裡發毛。
嫁進蘇家半年,她漸漸發現,看似平靜的表面,卻有些她看不懂的地方。蘇莫和父母的關係就很令人費勁。
蘇莫為人一向是客氣禮貌,用在父母身上,看起來甚是怪異。每次聽到他和父母交流,郝心晴總覺得他不是他,至少不是她瞭解的他。
她拿起鑰匙捅進門鎖,就聽到屋內傳來說話聲。
“你要和父母鬥氣到什麼時候?”
“哪有,現在這樣和平相處我覺得挺好的。”
“蘇莫,你是我兒子,我還不……。”話聲戛然而止。
郝心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