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又小又傻,有些該說的話說不出口:若一個年輕的女孩不愛你,她為什麼打扮漂亮的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你?
只是我也想要他愛上我,我不願意在他面前那樣狼狽,我不願意接受他的施捨,更不願意他像對待每一個情人那樣送給我名貴卻沒有感情的禮物。
只是我什麼都說不出來,這些話鬱結在心頭上,翻江倒海,掀得我內臟疼痛,只是我什麼都說不出來。
我的眼淚順著臉頰流在他的手指上。
他嚴肅的眼光和麵孔在我淚流滿面的那一刻有了些許的緩和。
可是我接下來的話卻把事情弄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我說:“你為多少女人做這樣的事情?”
他的手放下來,看看我,忽然笑起來,笑得很溫柔很寬容,彷彿在說“哦你這個孩子啊”,他笑過之後開門,離開時對我說:“那是我自己的事。”
第六章(上)
我不能跟你振振有詞的解釋我是多麼有道理的變成了後來那樣一個人,但我最初的傷心和墮落也並非毫無理由。2002年9月的這個傍晚,在我將自己初夜交給丹尼海格之後,他拂袖而去。
奇怪的事情是,當我面對他的時候,無來由的那麼多的委屈和眼淚;他一離開,我就再沒有眼淚了,眼睛反而很乾燥。我從床上起來,換了床單和被子套。除了睡覺,我不知道日子怎麼打發,我於是吃了一粒小多的安眠藥。睡到傍晚,我醒了,我再吃了一粒。我再醒過來,是被小多捏著人中給弄醒的。我的鼻子下面被她捏得生疼,掙扎著坐起來,我發現自己的臉上,脖子上都是髒兮兮的穢物,小多的手上也是。我抹了一把:“幹什麼啊,你?”
她看著我說:“你鬧自殺啊?你不要用我的安眠藥啊。我剛從局子裡面出來,你不知道啊?”
原來我睡覺的時候吐了,自己身上,床上面都弄得很髒。
小多幫我打掃的時候發現我之前換下來的床單和被套,她怔了一下,喃喃道:“難怪我覺得似乎有男人味。”
我說:“對不住哦,趁你不在,墮落一把。”
她摟著我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