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法,仍是大行,不到天仙,有些根本不可能行,如願身歷世,無天仙功果,如何分出願身,雖地仙與天仙在道的領悟上相差不大,可以說在同一檔次,然而運用上卻是天地之別,地仙可借鑑此,用小行積累。”安期生點頭解釋。
另一位站了起來施禮發問:“老師,請問天仙戰鬥力是不是比神仙、地仙強?”
安期生眉頭皺了一下,答到:“修行果位並不是完全以戰鬥力衡量,許多天仙走得是另一條路,如醫仙等,如論戰鬥力,並不一定能勝過各位,然各位卻不可能對之造成多大傷害,就如一把木刀砍不斷鋼製的鋤頭一樣,記住,修行是為了求道,不是為了爭強好勝!”安期生有些不悅。
大家紛紛提出自己不解問題,安期生一一作答,邵延大受裨益,果然有人指點可以少走許多彎路。
時間一天天過去,許多問題也是越來越艱深,有些問題也超出講道範圍,有一位問到:“老師,天仙之上為金仙,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層次?”許多人都側耳聽,雖然這個問題已明顯超過講道的範圍。
“這個問題我也不能詳答,不到金仙層次,是無法說清楚,就像你當初未入地仙,也無法理解地仙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一樣,雖然如此,我勉強來說一下,人仙到地仙是一個大跨越,其中情況,在場地仙均有感覺,地仙到天仙雖有不同,但對道的理解相差不大,可以算是同一個檔次,僅在應用上差距,而天仙與金仙,也是一種本質差別,不入金仙,你根本不知,不論知與行,都是一個大的進步。我今日與此講道,也是行的一種,也是為了向金仙邁進,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安期生說到。眾人點頭沉思,在想像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境界。
邵延站了起來,施禮問到:“老師,我見東勝神洲百姓安樂祥和,相反,修行界卻不是如此,反而紛爭不斷,這是為何?”
邵延此問也與此次講道無關,不過是他心中疑問。安期生望了一眼邵延,眼中陡然光芒一閃,說到:“老師這兩字不敢當,還是稱道友吧,你此問倒是有心,也算大善!請問道友道號?”
其他人奇怪,難道此人有什麼獨特之處,邵延也是奇怪,一禮答到:“貧道和兆子,在此聽講,尊一聲老師是應該的!”剛說到這,一串心音妙語傳入心靈之中,其他人無所覺察,是安期生奇怪問到:“道友,你應該飛昇到天庭,最不濟是三山聖地,怎麼還在地仙界?”
邵延也以心音相傳:“我從下界飛昇,五道接引光華,我選擇其中一道,便入了地仙界。”邵延並未完全說實話。
“原來如此,你之行雖尚不足,但也能做到唯心造物,甚至能唯心開境,算起來已不是地仙果位,不過奇怪,你身上氣息卻不同他人,可能是強制入地仙結果!”安期生也以心音回答,兩人之間,心音交流,不過一瞬,其他人都未覺察到。
安期生開口說到:“道友請坐,東勝神洲百姓安祥,是天庭之功,導善懲惡,而修行界不同,如同樣方法,每人性情不一,難免抑其本性,修行本是認明自己本性,每人所走的路不同,如統一規範,實不利於修行。另外,修行之人,劫難重重,如天庭如管制凡人一樣,許多劫難不生,如何能在生死間領悟,既然踏上修行之途,就做好心理準備。何況,修行者之爭,不波及凡人,不然,天庭必動天刑。當然,此是地仙界情況,一入三山聖境或天庭仙境,也是不允許相鬥!”
如此一說,邵延才明白,心中感嘆,想不到天庭如此行事,對修行者倒有點無為而治的意思,並不是唯他獨尊,思想上頗為開放。其他人也頻頻點頭,原來如此。
“老師,為什麼南贍部洲卻不如其他三洲,天庭管理好像也不像其他三洲那樣有善必獎,有惡必懲,而是貪淫樂禍,口舌兇場,是非惡海,卻是何故?”此人問出一個問題,卻也是許多人的疑問。
“這個問題許多人想不通,當初我也是一樣,現在明白一些,但牽連較廣,南贍部洲不是不報,而是報應相應延遲,其中根本原因卻牽涉到地仙界的根本,地仙之祖鎮元子大仙因此始終不能踏出最後一步,進入那種玄妙不可測的地步,真實詳情我也不清楚。”安期生的回答卻讓眾人更多一分疑問,聽說都涉及地仙之祖鎮元子,想想自己目前的級別,也只好作罷,邵延聽到此,心中一動,看來有必要去南贍部洲遊歷一趟,正想之間,猛然醒悟過來,自己一念起,卻是起了因緣,自己必須去南贍部洲一趟,聽了十年的道,邵延現在明白了這一點。仙人輕易不動念,動念需行,這也是知行合一的磨鍊。
也罷,此次聽道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