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3 / 4)

到又要好久見不到乾爹乾孃,不免和展昭抱頭一起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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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洛陽後,顏淵開始教習兩個小子習武。生活上,他雖然溫和,於練武上卻是幾近苛刻。

日子過得平淡而又坎坷。

平淡麼,自不用說,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兩個小子個頭長,武功也長,眉眼更是越長越俊俏,嘴上不說,師父心裡還是很驕傲的,跟廚娘聊得最多的就是關於他們的話題。

至於坎坷,那是顏淵的一部辛酸史……

本來只有一個白玉堂時,這小子便是極盡所能的鬧騰,如今有了伴兒,更是變本加厲,花樣百出。春天暖風習習時,兩人學爬樹,結果小展昭敢上不敢下,在樹上困了一天,白玉堂才敢向師父求助;夏天酷暑之際,到後山水潭裡沖涼,結果兩人都捧著紅腫的、掛著螃蟹大鉗子的手回來;秋天豐收之時,滿山遍野跑著摘野果,晚間雙雙肚子疼得打滾;冬日數九寒天,竟然學王朗臥冰求鯉,魚沒吃到,回頭都鼻塞聲重、頭暈目眩……

顏淵只覺操心過度,看得住這個,防不了那個,頭髮白了好幾根。調皮也就罷了,然而最不能讓他容忍的是兩人竟然不知打哪兒抱來一隻虎崽兒,忽閃著兩雙大眼睛,信誓旦旦地說要養大。

除此之外,還是有值得欣慰的地方。

白玉堂終究死纏爛打地逼迫他教了他劍法,還翻出了他壓箱底的劍譜。展昭在七歲時已能自由變化,不必再仰賴白玉堂的童子精氣,他很細心地從不在顏淵面前變化,同時“燕子飛”也初有收穫。顏淵清楚地記得,自己去信告訴老爹盈袖要教他不負責任收下的徒弟武功時,師祖那洋洋灑灑深邃博大地回覆,險些沒把前後幾隻信鴿累死,只為了表達對燕子飛的熱愛。顏淵頗覺臉上無光,不想另有意外收穫。白玉堂心性高傲,向來對逃命用的輕功嗤之以鼻,但當他發現貓兒的燕子飛練到第三層自己在深林中追他不上時,便開始自發勤奮地練習師父所教的“無蹤”。

白玉堂和展昭都是天生的練武好苗子,骨骼勻稱,韌度有餘,悟性也高,只是體質頗為不同。白玉堂天生是個火球,體熱氣盛,武學多走大開大合、剛猛路線,內功心法也是陽性修為;展昭本身就是貓妖,天性畏寒,身法較常人而言極為輕巧靈活,故而以陰性內力佐以飄逸武功路數,與白玉堂恰好成互補之勢。

轉眼間,白玉堂已經十四歲了。

這日正是五月初五,顏淵特地親自下廚為白玉堂做了一碗長壽麵,更不忘燒上一條十斤重的黃河大鯉魚。

顏淵出門喚正在練武的展昭:“小昭,去叫你師侄過來,一塊用飯。”

展昭收式,應聲“是”,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嘬唇長嘯,但聞庭院外一聲應和虎嘯,聲還未歇,一隻猛虎已越過籬笆木樁,跳至他的跟前。

顏淵捂著鼻子道:“快讓這帶毛的出去。”

十歲的孩童眼睛閃閃發亮,長腿一抬便騎到了老虎身上,摸摸虎耳笑道:“魚魚,找玉堂嘍。”

老虎,也就是展昭口中的魚魚,晃晃腦袋,飛身而起,徑奔後山。

魚魚是展昭和白玉堂合夥給它起的名字。它的母親被山下獵戶獵殺時它還未斷奶,那日餓的不行,頭昏眼花地爬出了被母虎掩藏起來的虎穴,恰巧被不遵師命跑到深山區遊樂的兩個小子發現。展昭自幼被母虎奶大,看見小虎崽打心眼裡喜歡,虎崽聞著他身上的味道也很是親切。至於白玉堂,天生膽大,連虎精都不怕的堅韌神經發揮了作用,他又事事順著貓兒,立時提議抱回去養。兩人一拍即合,卻頭疼死了顏淵。

顏淵等了半盞茶的時間,魚魚便載著兩人迴轉。

十四歲的少年當先下來,身材挺拔如一竿翠竹,回身要抱展昭,被他一把拍開,輕輕一躍就站直了身形。

揉揉身高到自己下巴的展昭的頭髮,眉眼俊逸的少年不滿道:“真不像小時候,現在抱抱都不讓。”

展昭聞言舉起胳膊,還拿手捏捏:“看,我已經是男子漢了,才不要你保護哩。”

白玉堂癟癟嘴,氣得要去掐他的包子臉,被顏淵一手隔開,說道:“別鬧了,臭小子過來,今兒你生日,吃完還有要事。”

白玉堂攜了展昭的手要一塊進屋,展昭卻抽出手道:“我得把這套拳練完,你們先吃,我待會再吃。”

“你怎麼這麼實心眼啊。”少年又去拉他,被他躲開,揹著手直搖頭。

顏淵欣慰道:“臭小子要有小昭一半乖巧用功,我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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