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3 / 4)

分毫,但覺手腕一麻,跟著筷子飛了出去。

疑惑地抬頭,只見展昭惡貓護食的架勢,端起整盤魚,雙手一圈護在懷裡,一雙烏黑的大貓眼精光四射。

眾人目瞪口呆。

白玉堂最先回過神來,拍拍他的肩膀,展昭忽然轉頭,惡狠狠地“喵嗚”了一聲,鼓起腮幫子,眼睛瞪得溜圓。

“這是怎麼了?”蔣平呲溜溜喝了一口酒,看好戲地問道。

白玉堂覺得這貓有點丟他的人,伸手去搶他懷裡的盤子,展昭立時被激怒了,貓爪子一撂,他的手背上就多了幾條血印子。

疼得一個激靈,白玉堂蘊著兩眼英雄淚,可憐巴巴地看他:“貓兒,你竟然為了一條魚抓我!”

展昭歪頭看他半天,眼睛裡戒備漸消顯出懊惱的神色,戀戀不捨地放下魚,拉過白玉堂的手,溫柔地伸著舌頭給他舔手上的傷。白玉堂心花怒放地享受著他的服務,這點傷算什麼。

“老五,你師弟這是在唱哪出啊?”韓彰看不明白了。

“不是師弟,是師——”

白玉堂一把捂住展昭的嘴,含混地道:“你們吃,別管他,他醉了!”

展昭確實是醉了,名副其實的一杯倒。

別人耍酒瘋是哭鬧不止,展昭則是貓的本性畢露。白玉堂太知道如何收服這隻貓咪了,伸手在他白玉似的耳後輕輕一撓,他立刻渾身柔軟,貓樣乖巧地伏在白玉堂膝上,蜷起了身子,半眯的眼睛中流露出饜足的神情。

一側的閔秀秀看的狼血沸騰,再三請求白玉堂讓她代為照看睡過去的某貓,被其斷然拒絕。

酒到杯乾,幾個大老爺們,聽著大堂裡說書人講說著這次破趙府救童男童女的橋段,心裡更加開心,愈加敞開了肚皮飲酒。一頓飯足足吃了四個時辰,連晚飯一併解決了,互相扶持著走出酒樓時,雨歇風住,月明星稀,燈火闌珊。

幾人中,除了閔秀秀和一杯倒還在呼呼大睡的展昭,白玉堂算是最清醒的一個,大著舌頭道:“盧大哥、韓二哥、徐三哥、蔣矬子,你們帶貓兒先回去,我去送閔姐姐。”說著打了個酒嗝。

徐慶揮揮大手,晃晃悠悠站不穩:“老五,嗝,叫俺三哥就行,徐三哥多生分,嗝。”

蔣平哈哈一笑:“咱們既然這麼投緣,不如結拜如何?嗝,五弟看咋樣?”

“好!”白玉堂回身看向酒樓內眾人,大聲道,“我看咱們也不用挑什麼日子了,就讓在座的各位做個見證,以天上的月亮為盟,我白玉堂與四位哥哥,今日義結金蘭!”

五人相視一笑,跪在當地,撮土為香,歃血為盟,一個跟頭磕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五人還未起身,坐在門檻上的展昭忽然睜開眼,喊道:“我是白玉堂他師叔!”遂又昏昏欲睡。

蔣平混沌的腦子轉了半天,憋出來一句話:“那他不是平白比我們都多出一輩兒?都怪你,老五!”

待到白玉堂要去送閔秀秀時,盧芳突然變得很清醒,毛遂自薦,要去送人。

“我還以為大哥穩重敦厚,原來裝醉。越是外表文良的人,越會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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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酒坊的床上,展昭瞪大雙眼,渾無睡意,耳畔是白玉堂沉重的呼吸聲,還夾雜著“喝、喝”的囈語。

他的酒醒了,可惜在半夜。

看著睡得四仰八叉的白某人,忽然起了促狹的心思,捏住白玉堂的鼻子,捂住他的嘴巴。

一刻鐘過去了,展昭開始覺得不可思議。

白玉堂忽然長腿一蹬,甩開口鼻上惱人的障礙,繼續口水橫流。

展昭對他的弱點也是知之甚清,嘴角微勾,兩根修長的手指掐上了白某人的耳朵。

“幹什麼!”白玉堂惺忪著睡眼,嘴裡喃喃。

“我問你啊,你那時怎麼給我療傷的?”他不是沒問過別人,只是大家都一副玩味的神情,莫名地讓他覺得面紅耳赤,自然落荒而逃。貓的好奇心是極重的,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他會寢食難安。而今夜,月黑風高夜,某人醉酒時,天賜良機也。

酒醉果然能降低人的警惕,日間死都不說的“秘密”輕易倒騰出來:“我把你扒光了,泡進熱水裡,抱著你,跟你親嘴,嗚,好軟,好甜……好滑……”

白玉堂一個翻身,修長的雙臂搭上了傻眼之人的腰間,無意識地收緊,展昭整個人就被他裹進了懷裡。正在成長期的展昭,同白玉堂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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