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差距,所以輕而易舉地被白某人扣住,沾滿酒香的舌頭,在他的臉上亂爬。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展昭深呼一口氣,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白玉堂,轉轉手腕。
日上三竿,白玉堂捂著腦袋睜開眼,奇怪自己怎麼睡在地上,身上倒是裹了厚厚的棉被,嘴角也一抽一抽地疼。
展昭笑得燦爛,遞給他一碗湯:“喝吧,醒酒湯。”
剛洗漱完,蔣平哈哈笑著進來,揚聲道:“老五,咱們剛想起來一件事。你嘴怎麼了?”
韓彰一屁股坐下:“對,從今後,咱們改叫‘陷空五鼠’了吧。”
徐慶一拍桌子:“老五要起個什麼名號?”
白玉堂腦袋一懵,迅速瞥了展昭一眼,喃喃道:“非得叫鼠?”
蔣平目光在白展二人間一個流轉,笑得不懷好意:“那可不是,咱們五兄弟的名號上要不一致,豈不讓人笑話。你說是不是啊,展小——貓!”
展昭反駁:“我不是貓,是虎!”
“我該叫什麼?”白玉堂頭很疼,昨天果然喝太多了,“你們的名號皆是源於各自所長,我當如何?”
“我看‘錦毛鼠’就不錯!”蔣平拊掌建議。
幾人瞄瞄白玉堂從頭到下一色水白,暗想還真貼切。
白玉堂不滿:“憑什麼我得以外相命號,別人一聽,肯定以為白爺爺是個小白臉!我,我劍術很高超!輕功也很好!”
“那叫劍鼠?反正鑽天鼠大哥叫了,你輕功好也沒用。”韓彰提議。
“神劍鼠也行。”徐慶得意,“多氣派!”
“……算了,錦毛鼠就行。”白玉堂揉揉額頭,想起一事,“哥哥們都多大年歲?”
韓彰道:“大哥正當而立之年,愚兄痴長二十六年,三弟小我幾個月,也是二十六歲,老四二十四。”
白玉堂驚詫地看著蔣平:“四哥真的才二十四?”
“你覺得我多大?”蔣平面色不善。
“……三十。”白玉堂是個“誠實”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