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最後被自己送給拼死護著展昭而受了重傷的盈袖。“姐姐還帶著?”
東籬接過,笑吟吟:“這可是見證,你答應過要保護你的貓兒一輩子的。”
展昭聽不得這個:“再過兩年,誰保護誰還說不定呢。師兄說了,我將來在武學上的修為肯定比他厲害!”
“為什麼?難道我悟性沒你高?”
“因為你太懶!”
兩人一吵嘴,離題八萬裡。東籬閒閒地飲茶,享受地看戲。
吵得口乾舌燥,兩人才住了嘴。
展昭瞅著嗑著瓜子翹著二郎腿的“盈袖姐姐”,疑惑道:“姐姐易容了?怎麼到了這兒?”
東籬摸摸臉:“整天對鏡梳妝,偶爾換個新面孔,免得審美疲勞。老在一個地方待著,會膩,你又不常在家,太過無聊,我就把自己贖了,四處走走。等在這兒呆膩了,再考慮換個俠女的身份試試。”
白玉堂好奇寶寶樣:“你還化用過什麼名字?”
“暗香,把酒,黃昏,莫道,簾卷,西風……”東籬板著指頭數數。
“你還真省事。”白玉堂涼涼道,整個來自一首詞嘛。
東籬把一本厚厚的書遞給他:“慢慢看吧,奇門遁甲不外如是。”
送人離去時,東籬偷偷拉住白玉堂道:“我看展昭這次妖力大受損傷,能恢復這麼快,必是藉助了人力,想必與你有莫大幹系。你須知,他終究與常人不同,江湖兇險,他若再次遇險,尋常藥物未必有你的童子精氣管用。我的話你自個掂量一下。”
白玉堂知道她的話沒錯,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這話背後有點邪惡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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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離別日。不同的是,送人的變成了被送的。
白玉堂同眾人一一話別,最後拉住展昭的手,戀戀不捨:“要不,你跟我去金華吧?”
“恐怕不行,我還得等師尊真人來接我。你也不用難過,再有兩年我也能出師了,到時候一定去找你。”展昭拍拍他的手。
閔秀秀上前寬慰:“男兒志在四�